“亲属的证言可靠吗?”苏小小一摊手。
“可你不是已经相信了孟志勇吗?”
“那是因为邓光荣在气门芯上的事情说了谎,当然,不止是这个原因。”
苏小小继续分析:“从证据上看,孟志勇没有任何害钱和平一家的理由,但邓光荣却有。”
“即使借调料是件小事,但从孟志勇所说的事情来看,邓光荣绝对不是大家所看到的那样。”
“就拿他在人事工作那几年来说,如果他人真的很好,那一定是个有责任心的人,能办的他一定会尽力办,不能办的也一定会告诉别人办不了。”
“但他却无论能否办理,都说能办,之后不了了之,这不是一个好人会做的事。”
苏小小特意强调了“好人”两个字。
“相反,反倒有些像和稀泥,反正有问题推给领导就行了,自己半点不沾身。”
曾实为点头:“这种人我见多了,邓光荣的言谈举止很像。”
“而且他爱人也说了,他其实很小气,一个小气的人怎么会愿意让邻居一直用自家的调料?”
“然后还大方的说让他用,不然会用别人的?”
“这太矛盾了,除非邓光荣有精神分裂。”
“而且师父您说过,他家明明不开火,调料却很全,这不奇怪吗?”
曾实为说:“调料不全,他怎么知道钱和平用哪个多?而且,不让他用自己的,怎么能让他吃亏呢?”
苏小小点头:“可不。”
“还有别的吗?”曾实为问。
“有。她老婆说他给钱家人烧过纸,我很奇怪,纸钱是哪里来的?”苏小小说。
曾实为终于听到了重点,说道:“是啊,谁家没事会准备纸钱?”
苏小小笑着接口:“除非他早就知道有人要死!”
话毕,师徒两人相视一笑。
转念,苏小小忽然一叹气:“可惜,这些都只能是猜测,没有证据。就算真的在他家翻出了耗子药,他也会说是居委会给的,谁家没有。”
曾实为老奸巨猾地笑了笑:“邓光荣那种人胆子最小,问他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