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程转头对南迦继续说“张修平说早期也有个别工人反应过灵异事件,但当时他没有放在心上。以为是工人想涨工资耍花招,后来更多人说见到诡,有人说看到个红衣服的小姑娘,一会又说是披头散发的女人。又说刚建好封顶的楼晚上会传来哀嚎。众说纷纭。”
“甚至有好几次白天工人施工高空作业时身上的安全带卡扣被解了,但他们都说自己一定是系好安全带才会作业的。其中一名工人甚至摔下楼,不过摔进了刚拌好的水泥里,摔下来的楼层不高,才捡回条命,不过像现在还在医院住着。
不过现在没人干施工了。”
南迦思忖着“还是得到现场看看才能清楚。”
冯程点头,“那咱们什么时候去?”
“今晚吧。”
择日不如撞日,南迦没有拖延的习惯。当下拉着冯程出门。
冯程本想劝她要不先休息,身体要紧,如今他们两都算病号。
“哎哎哎。”宋鸣鹤叫着。
南迦回头,还没走两步就被人拉住衣角。
宋鸣鹤仰着头,“干什么干什么,想抛下我一个人?”
“少爷,你胆子那么小跟着去凑什么热闹。”南迦无奈“你这烧才退,在家等我们回来就行了。”
别到时候做啥都得顾及他。
宋鸣鹤听了刚才他们的对话现在根本不敢一个人呆着,非要跟着去。
他缩缩脖子,摇头“不行不行,你们别想丢下我。”
南迦想着今晚只是去看看,没打算做什么带着他也没什么。
三人坐着车,离开别墅区经过大门时,宋鸣鹤想起什么来。
“之前你的事警察联系我了。他们也怀疑上小区保安。现在在做筛查。只不过那天那人戴着手套,没留下一点dna,现在就很麻烦了。现在你怎么想的?”
南迦跟他一起坐在后排,并不是南迦不想坐副驾,是南迦还没拉开副驾的门,就被宋鸣鹤拎起后领撸到后座。
南迦无所谓的耸肩,“交给警察吧,相信他们能查明真相的。”
宋鸣鹤皱着眉,明明知道犯人是谁,却没办法举证。
冯程又趁机问南迦“要不你还是搬到我那吧好歹离嫌疑人远点。”
宋鸣鹤不乐意揽住南迦脖子“做甚做甚,当我面挖墙脚啊,南迦哪也不去。”
车开了半小时左右才到目的地。南迦看了看天色还早,提出先去吃饭,刚才的粥也就垫垫肚底。
等到夜黑尽了再探。
在找饭馆时经过小吃街,南迦想吃路边的卤煮,她很少体验人间烟花,其实对这些都会好奇。
少爷有洁癖打死不肯坐路边。
冯程笑着把他俩带到了附近的大饭店,点好菜后就出去了。
等到菜都上齐了人还没回来。宋鸣鹤饿的不行,但南迦端正坐着没有一点要动筷子的想法。
实在忍不住问“他去哪了,去这么久。”
南迦一笑“大概去买卤煮了吧。”
宋鸣鹤惊,“他可,真贤惠啊。”
“我也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