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管家一直守在却夏身边,见她盯着家主离开的方向,宽慰道:“别太担心了夫人,家主会没事的。”
却夏摇摇头:“知道病房在哪儿么?我想过去等着。”
李管家带着却夏来到三楼的抢救室,大门紧闭,里面的情况却夏一无所知,她只能眼巴巴的看着,祈祷公冶先生能平安无事。
李管家犹豫了一会,说:“夫人,刚刚江小姐的话你别放心上,她从小和家主一起长大,也是太担心家主了。”
“我并没有放在心上,”却夏没想到李管家会这样说,解释道:“别人什么想法影响不到我,只要公冶先生能平安无事的醒来,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
“我也不会因为她的指责而觉得自己真的做错了什么。”
却夏觉得江蓓慈挺莫名其妙的,不分青红皂白一上来就指责她没有照顾好公冶纵,她承认对公冶纵的病情没有深入的了解,也懊恼自己忽略了这点,但这并不是江蓓慈攻击她的理由。
江蓓慈以什么立场来指责她呢,对她和公冶纵来说,江蓓慈才是外人。
以前她觉得江蓓慈挺配公冶先生的,现在她不想让了,公冶纵不是物品,可以任人占有和推让,他就是他,一个独立完整的人。
就算公冶先生现在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