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公冶纵无知无觉的躺在她腿上,却夏感觉心脏被一只大手狠狠捏住,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公冶先生又骗了她,每次在她面前都装作很轻松的样子,没人告诉她他的病又严重了。
汽车在道路上飞速行驶,公冶纵没有清醒的症状。
到达愈园,医务人员已经提前等在门口,车门一打开,火速上前将公冶纵抬到平车上。
却夏退到一旁给他们让位置,这个时候她能做的就是不要添乱。
“你就是这样照顾纵的?”
江蓓慈眼含怒气,接到电话从实验室跑出来,无菌服都没来得及脱。
“不是,我……”
江蓓慈不耐烦的打断却夏。
“事实证明把纵交给你是错误的选择,我不会放手的。”江蓓慈冷冷看了却夏一眼,转身去追平车。
却夏站在原地,看着平车消失在电梯里,悬着的心终于落下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