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沉仰着头,一口血吐出来,整个人往后摔去。
“军师!”申屠冠大惊失色,急忙下了马,将柳沉整个扶起。
“申屠将军,西蜀与北渝已经和谈,你也瞧见了,本王可没动手。你家的柳军师身子孱弱,偏要与我理论,瞧着都瞧着,他自个气摔了。”
脸色苍白的柳沉,听到这一句,脸庞又是一阵怒意涌上,侧了侧头,直接被激晕了。
申屠冠缓了缓脸色,唤来军医后,沉默了会才点头。
“蜀王,若无事的话,还请离开我北渝疆地。”
“自然,这里一股子的酸腐味道。”
申屠冠咬了咬牙,终归没有骂娘,冷哼了声,重新上了马,列阵以待。
徐牧复而上马,看了看头顶的天色。刚好,已经入了黄昏。
“天黑奈何啊,吾徐牧,又不得不在这等酸腐之地,安营一夜。”
只说完,徐牧再无停留,带着满脸的爽,吩咐晁义领着人马,准备去江岸与小狗福会合。
……
“申屠将军,蜀人离开了。”
“本将看得见。”申屠冠收回目光,重重叹了一口气。
“沈冲,你今夜带两千人,循着江岸一带巡逻,切莫着了徐蜀王的道。”
“将军放心。”
申屠冠回过头,看了一眼后方,尚在昏睡的柳沉,心底有些无奈。
“天下皆知,莫要与那位徐蜀王,逞口舌之剑……他似是没输过的。柳军师,此番算计有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