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牧这才记起来,老王很长一段时间,都在成都里面,担任祭天老儒一职。但现在,老王人在西北,要回成都也需一段时间。
“最近兵祸很多,不管是北渝还是西蜀,又将开战,终归会让百姓深受其害。在这个节骨眼上,主公切不可掉以轻心,以免中了北渝小军师的计谋。”像个小大人一样,小狗福认真叮嘱。
这模样,有几分贾周的神采了。
“我晓得,等会便写信,让王参知回成都一趟。”
“王参知,成都亦有几个儒人,便一起聚起来,辩言输了也无妨,便当对这些大儒,礼遇一番了。”
徐牧想了想,目光变得发沉。
“狗福,你知晓我的性子。若是正正当当的入蜀辩言,我并无二话。但若是趁着机会,想要祸乱西蜀。我不管是什么大儒,我定然要杀的。”
小狗福笑了笑,“这帮子的人,实则贪生怕死。无非是押了北渝,著书立传,待北渝王真有一日称帝,讨些彩头罢了。”
西蜀并不像北渝,什么斗诗斗墨的,在这里,最大的欢庆,是种稻的丰收,以及攻城掠地的大胜。
“常胜的一杆笔头,不似刀,但比刀还利。”
徐牧沉默点头。
天下大势逐渐明朗,西蜀北渝也已经开战,要做的,只能在这场逐鹿中,慢慢取胜。
“主公若去探望于文将军,不如再留几日。主公放心,于文将军那边,已经无性命之忧,只差转醒了。”
陈鹊确是神医,这位天下医人,不知救了多少西蜀的大将。这份恩德,徐牧是记在心里的。当初将陈鹊从长阳请来成都,是何等的明智。
“狗福,你让李桃去准备吧。无需什么规格,礼遇一番即可。估摸着,这帮子的狗屁大儒,只以为辩言要完胜了,打闹一场,便又屁颠颠地跑回北渝领功。”
有些民意,终归是不能过于忤逆。譬如商队生意,明知西蜀会以此发展,但碍于北渝世家的固执,常胜亦不能阻拦,让丝绸之路的生意,慢慢铺向天下。
……
“蜀将于文,排天下名将榜超一席,以肉身凡胎,单人匹马,手握不凡神剑,孤身杀退北渝八十万大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