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平公主挑了挑眉,道:“这次不一样,这确实不是她写的,不光她要这么说,你也要这么说!”
太子看向乐平公主,明白了过来,道:“《蜀道难》,是呀,蜀道之难,四皇弟也难呀!”
乐平公主叹了一口气,道:“阿秀离家最远,尽管不得父亲重视,母亲还是记挂着他的。
本来我准备拿着这首诗,自己去向父皇求请的,但昨日听了太子妃之言,便觉得还是不要冒头的好。”
乐平公主伸手指了指太子手里的手札,道:“交予你了,你来替母亲分这个忧吧!”
太子失笑地点了点头,看了看手上的手札道:“行,臣弟这个当兄长的,也该像个兄长的样子,我去向父皇求情!”
无怪乎太子答应的这般轻松,现在太子给自己立的人设就是兄友弟恭,不争不抢的听话孩子,给蜀王求情这件事完全在他的人设之内。
这个人设也是杨坚所认定的,太子给蜀王求情正好让杨坚确认自己的判断,一个完全能掌控的太子,杨坚还是比较放心的。
所以太子这一场求情,可谓十分顺利。
“父皇,儿臣近日从外面得了一首诗,写得极好,想请父皇也品鉴品鉴。”
太子把手札递到杨坚手上,杨坚看两眼,顿时就笑了,明知故问问道:“这诗谁写的?”
太子磨磨蹭蹭、犹犹豫豫地道:“呃……只是偶得的,不知出处——写出的人也不知道这诗是谁写的!”
杨坚瞟了太子一眼,太子似是一脸心虚,叫了一声:“父皇——”
杨坚笑了,直接拆穿道:“是那个肖元元写的吧!”
太子满脸惊讶:“父皇怎么……怎么知道?”
杨坚得意地道:“你阿姊的手书朕是见过的,这手札分明是你阿姊的笔迹!你阿姊身边除了那个肖元元,谁能写出这等绝句来!”
太子一脸敬佩地道:“父皇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