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平公主一直害怕不知道何时,肖元元对她的心意会慢慢地变淡。所以她时不时便闹一下,确认一下肖元元的对她的态度。
可是今天肖元元的反应太反常了,她的神色、她的注意力似乎都从乐平公主身上移开了,乐平公主顿时感觉到一阵恐慌。
不知过多久,白鹭子端了一碗汤走了进来,见乐平公主依旧呆坐在榻上,连忙上前,担心地叫了一声:“公主——”
乐平公主抬眼看了看白鹭子,眸中有些不知所措,“白鹭子。”
白鹭子松下一口气,道:“公主没有用晚膳,即便吃不下东西,也稍稍用些汤吧!”
乐平公主看了看白鹭子手上的汤,道:“是啊,连我没有用晚膳,她都不在意了。”
白鹭子将汤放下,又将榻桌扶了起来,道:“早起她还好好的,定是芸香漏掉了什么,她应是遇到了什么糟心的事,不如……叫她回来问问。”
乐平公主看了白鹭子一眼,道:“外面天那么冷,她都已经宽衣了吧!”
“宽了衣也能再穿上,公主召她,她还能不来么?”白鹭子将汤递到乐平公主面前。
乐平公主伸手把汤轻轻推开,道:“何必折腾她,万一她更厌烦了呢,明日再问吧!”
“公主——”白鹭子不满地叫了一声。
乐平公主叹了一声,道:“为我宽衣,早些安歇了吧!”
白鹭子微微叹了一声,放下汤碗,扶着乐平公主坐在梳妆台前,卸下珠衩,为乐平公主净完脂粉,宽下常服,又扶着乐平公主上床安寝了。
两人各睡一室,本来相安无事,可肖元元睡到半夜,忽然觉得身上有些异样,迷迷糊糊间用手挡了一下,双手一下便被制住了。
肖元元本能地惊了一下,轻呼一声,猛然醒了过来,正见乐平公主伏在她身上轻轻咬着肖元元细嫩的肩头。再往下看去,身上的寝衣已被褪去了大半。
“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