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蹊跷?”那妇人忙问。
玉嘉回道:“我之所以要算计滕王妃自投罗网,是因为她自作主张买了乐平公主放出去的奴婢!”
“这个我知道,那些奴婢里有我们的姐妹。后来您不是第一时间把我们姐妹接应出去了么?”小妇人问道。
玉嘉回道:“那些奴婢就是乐平公主放出去钓我们上勾的!我猜想乐平公主已经发现了那批奴婢里有陷害她的内奸,为了保住我们自己,我只好把滕王妃暴露了出来。
我本以为滕王妃已死,此事便了了,谁料杨坚居然把整个滕王府的所有奴婢交刑部审问,连守卫滕王府的侍卫也全都换上了禁军。这说明他们已经知道我们的存在了,而且,很有可能便是乐平公主发现了端倪。”
那小妇人一惊,“那我们……”
“无妨,我们的姐妹都已经从滕王府退出来了,他们查不到你我身上!”玉嘉道。
“那乐平公主那边……要如何处理?”
“先不管乐平公主,她翻不起事来,当前她正忙着嫁女儿,只要我们先不露头,他们便查不到我们。”玉嘉道。
那小妇人松了一口气,道:“好,那我告知各府的姐妹们,当下先各自保重,不做行动。”
玉嘉点了点头,“先忍过这一阵,来日方长。”
因有了独孤皇后的允准,乐平公主便不再时常入宫,安心在府里筹备宇文娥英的婚礼。
尽管滕王妃死的悄无声息,乐平公主还是收到了关于滕王妃后事的消息。
白鹭子道:“陛下已经下令,滕王妃后事一应从简。”
“从简,如何简?”乐平公主问。
“从简,只是对外人的说法,实则是自宗谱除名,不设牌位、不入祖坟,弃尸于郊野,任猎鹰野兽啃食……”白鹭子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