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疑云满天,朝中与滕王府日常交好的人家心中也惴惴不安。
大兴外郭城熙光坊,位于大兴城的西北,靠近开远门。坊中有一家小小的宅院,与其他宅院别无二致,从外看来不过是一个普通的人家而已。
这户人家住得实在偏僻,鲜有行人从门口经过,就算大门门口放块金子,估计放个两三天都不一定有人看得到。
按理说这么偏僻的人家,大门敞开着也不会有人注意,可此时,这家人却门房紧闭,似是家中无人的样子。
实际上,家中是有人的。人不在门外,而在门内。院内站了两人,时刻盯着四周的动静,屋内之人正在谈话,一个小妇人正道:“玉嘉娘子,如今京中查的极严,我们当下不好再动手了!”
那个名唤玉嘉的,正是那日夜里教滕王妃如何使用巫蛊之术的少女。
玉嘉道:“告诉众姐妹,最近先不要轻举妄动,各自保护好自己,不可暴露。”
那小妇人应道:“是。”
玉嘉又问道:“秋娘如何了?”
小妇人回道:“已送出城去了!”
“那便好!”玉嘉道。“虽然秋娘把滕王府里所有知道她的人,都杀掉了,但以妨万一,还是出城保险些!”
那小妇人叹了口气道:“年初我们为了挑起太子与晋王之争,损了好几名姐妹,这种事不能再发生了!”
玉嘉冷哼一声,道:“杨坚那暴君,为了给自己二儿子出气,将云昭训的所有宫婢全部杖杀了。也是我没有提前预料道,才害了姐妹的性命。”
小妇人道,“那一次,即没有挑起太子与晋王之争,还损失了我们好几个姐妹,想来便觉得心痛。”
玉嘉看了看那小妇人,道:“你也别丧气,他们一家子都是假仁假义之辈,明面上看着父慈子孝,背地里还不知道怎么相互算计呢!”
那小妇人舒了一口气,又问道:“这次乐平公主府里办喜事,宇文娥英出嫁之时,可有何安排么?”
玉嘉想了想,道:“此次先不要乱动,滕王府这次有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