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念愤怒的睁着眼想要反驳,但奈何他长期生活在寺庙之内,从未听过污言秽语骂人的脏话,嘴笨的他只能用那充满愤怒的眼神来发泄自己的愤怒。
均安最看不得就是狂妄自大自以为自己多厉害而瞧不起旁人的人,冲上前拽住那人的上襦的衣领恶狠的咬着牙,青筋暴起的脖颈足以看出他现在的愤怒。
目光如夜晚捕食猎物饥饿的狼一般,阴雾中充满了对猎物的肃杀,死死的盯着方才还狂妄的男子,紧紧抓住的衣领不让他有片刻逃脱。
看着那个男人躲藏害怕到存起眼泪的眼眶,冷着的脸突兀的歪嘴一笑,这一笑连顾晓晓都觉得有些阴森的浑身打了个颤栗,更何况近在咫尺的男人。
腿脚颤颤巍巍的抖动着,均安一句话没说,单单是带着上位者不怒自威就足以让他心中感到畏惧,带着些哭腔的向均安求饶道:“我错了,我错了兄弟,
我不应该看不起佛界之人,我就是嘴欠,饶了我吧,都是同为师尊选上的,别...别...别打了你我家师尊的脸面不是?”
均安冷笑一声,把拽着他领子的手放了下来,拍打着刚才拽着那人的手,嫌弃的皱起了鼻头,像是方才碰到了什么肮脏的东西,拍到掌心微微红起才作罢。
玩弄着另一只没碰过他的指尖漫不经心的抬眸,那双墨黑色瞳孔饱含温情的桃花眼现如今宛如一把杀人的刀,冰冷的刀身一片一片的剐下他的脸皮,使他整张脸变得血肉淋漓。
“你觉得你的做法就高人一等了,你也说了都是同为师尊选中的弟子,你这么说别家的弟子你觉得你这个做法就给你家师尊长脸了嘛?相反你把你家师尊脸丢尽了。”
冰冷的嗓音下充斥着暴风雨前的宁静听不出任何情绪,一句句都让那个男人下不来台,只能干站在原地听着旁人的审判。
让郡皎月不得不佩服均安当太子的气场确实强大,随后便把目光看向了那个狂妄的弟子应属于哪个师尊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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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他的着装虽是淡紫色但下摆并没有零零散散的白色花朵,霎时间了然的走上前剥开一层层围观看热闹的人群,把均安和无念从人群之中带离了出来。
顺便把吓得浑身哆嗦的男子也一同带到了陌厝眼前,小心翼翼的抬眸看了眼陌厝冰冷的神情默默退到了一旁,和落晖一同站在陌厝的身后。
陌厝严肃着脸走上前仔细打量着眼前的男子,摸索着光滑的下巴思索的说道:“你是哪个师尊看中的弟子?姓甚名谁?如此志高气傲狂妄着实不符合我厝明宗的宗风啊。”
男子上下打量着陌厝的服饰,和旁人的服饰着实有天大的差别,金缕丝线缝制白色外袍再加上淡蓝色的交领齐腰襦裙和旁人比起很是贵气。
猜测到了陌厝可能是师尊,但仍抵不住他内心的不服,扯着脖子质问着站在面前比他高一头的陌厝。
“我是景柏师尊麾下的弟子,叫徇晔,我只不过是实话实说哪里不符合厝明宗的宗风了,更何况只有我师尊才能安排我的去留你又算个什么东西。”
如此咄咄逼人的模样着实没了刚才在均安面前那胆小瑟缩的模样,同时也让深知陌厝脾性的郡皎月和落晖默默感叹着徇晔的勇气,为此陌厝给的回答只是冷冷一笑。
抬手向南方指去,白色的灵力随即快速的追寻了出去,没过一会儿六人之间便听到了一阵杂乱像是在收拾东西的声音。
陌厝废话不多说的对正在收拾东西的景柏说道:“景柏啊,你新收入麾下的弟子徇晔怎会如此放肆?狂妄不羁,瞧不起佛界之人,更何况这佛界之人还是我麾下的徒弟,
你准备作何处置?你要不会处置那就交于我处置吧,如此品行不端之人下山历练只会为我厝明宗丢失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