均安也只好作罢,安安静静的耐心等待排到自己,而早早就跑到浔吟阁睡下的郡皎月和落晖早已被陌厝忍无可忍的喊了起来。
郡皎月睡得迷迷糊糊以为是哪个聒噪的弟子闲着没事的喊闹,没去在意翻过身接着睡,睡在另一个床榻的落晖本也是如此以为,但一想到自己现在身处何地。
困顿的脑子一下清醒了不少,忙不迭的从床榻边翻了下来,刚想爬起低头的目光下便看到眼前一双银白色的长靴上绣着一条条金缕细线时就已猜到了自己和郡皎月的结局。
强忍下心中的悲哀缓缓站起身,对上陌厝那不笑肉不笑的笑容,无形之中的寒意让落晖感觉到凉气直接从脚后跟窜到了天灵盖,彻底醒了盹。
在陌厝死死盯住的目光下,硬着头皮把步伐挪向了还在睡的郡皎月身边,看着陌厝脸上的愠怒,害怕的咽了口口水,慌张无措的打了个哈哈。
弯下身子瞥了眼院外毒辣的太阳,尽可能的放平心态,但说话间还是带着些恐惧的颤音跟陌厝狡辩道:“师尊今日起的挺早啊!这才辰时就醒啦,真的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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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了会儿看着陌厝脸上的愠怒逐渐变成了怒目圆睁,落晖才察觉到自己话里说的嘲讽,慌乱的摆着手解释道:“师尊,师尊,我绝对我不是这个意思啊,
我的意思是想说您今日起的甚早,真不愧是我们的师尊,我们都...都做不到这个时辰起来,如此...如此作风简直就是我们的榜样!”
见陌厝脸上的愤怒随着自己话中的溜须拍马消了不少,暗暗的在心里松了口气,抬手用衣袖擦了下额间因为紧张生起的一层薄薄的汗珠。
然而掩耳盗铃的掩护了郡皎月那么久,郡皎月也没有丝毫醒来的迹象,落晖只能背过手接着和陌厝聊着一些别样的问题来掩护,殊不知放在背后的手在拼命的拍打着还在沉睡的郡皎月。
好在郡皎月感受到了清晨的凉气,瑟缩的颤抖了一下便打着哈欠从陌厝宝贝的床榻上离开了,闭着眼伸了个懒腰,睁开眼时就对上了陌厝要把她杀了的眼神。
赶忙小碎步的移到了落晖身后,只露出一个甜美的脸蛋笑嘻嘻的看向满腔怒火无处撒的陌厝道:“师尊我们不是故意的,我们昨天罚抄抄到寅时实在是太累了,
回到德馨阁的话动静大肯定会惹得其他弟子睡不着,所以我们就在静心庭对付了一宿,却没成想他们起的一个比一个早,我们睡不着但又实在是困所以就跑来浔吟阁了,
您就看在我们是您徒弟的份上就饶了我们吧,保准以后不管再晚都回德馨阁睡,不跑到你宝贝床榻上睡觉。”
躲在落晖身后寻求庇护,却不知在自己没醒来之前落晖一人应对陌厝时差点就被杀了。
陌厝本想借此训斥二人,可余光一扫旁边点燃的一炷香快到了尾部,只好作罢的挥了挥宽大的衣袖,心痛的背过身不愿再去看被郡皎月这睡觉不老实踩的宝贝。
待缓平了心中的悲痛才说道:“今日无念和均安要在灵根阁验灵根,你们要随我一同前往灵根阁看他们的灵根属于何种。”
说完便头也不回的率先离开了让他悲伤的地方,而落晖和郡皎月在站在原地面面相觑的皱起了鼻尖,不情不愿的拖着疲惫的身躯跟上了陌厝大步流星的步伐。
刚走到灵根阁门前就听到了一阵骚乱,让郡皎月十分好奇的随着吵闹的声音巡了去,本想看个热闹,却不成想这热闹的本身包括均安和无念。
以他俩为中心的周围早已围满了人,甚至还有人为了看这场热闹排到他连灵根都不测了直接跑了过去围观热闹,郡皎月被迫只能顿在了他们不远的地方听着他们的争吵。
其中一个淡紫色服饰的弟子戳着无念的肩膀使之后退,脸上更是嚣张跋扈的神情对着无念指指点点:“哎,这怎么佛界的人也来修仙界了呢,
不都说佛界瞧不上修仙界么,你个秃驴是因为什么啊?怕不是杀了生?我还以为佛界都是那种看淡生死的呢,这不能杀生那不能干的,成天高高在上的模样让人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