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片刻,孔夫人及孔文彦便被官兵控制住。
躲在房间里瑟瑟发抖的孔文兰,也被官兵给揪了出来。
就这样,母子三人被官兵押回衙门接受审问,连孔府的下人也一并押了回去。
与此同时,齐主簿奉命搜查孔府,展开了地毯式的搜索行动。
却意外解救出那些被孔文彦囚禁于此的无辜之人。
这些可怜人当中,不仅有容貌姣好、风姿绰约的女子。
还有风度翩翩、英俊潇洒的郎君,更有那模样清秀可爱、惹人怜爱的稚童。
他们身上或多或少都受了伤,有的是皮外伤,有的是心理创伤。
其中最惨的可怜人,当属叶芷汐和赵钰之前遇见的那名男子。
他除了脸是完好的,身上没有一块好肉,布满了伤痕,连走路都成问题。
看着无辜的受害者,赵钰顿时勃然大怒,当场下令封查孔府,连夜审问孔夫人及其孔文彦等人。
孔家人被捕,在现场凑热闹的群众窃窃私语,议论声此起彼伏。
于是乎,这消息如同秋风卷落叶般,很快传遍大街小巷,引来更多的人围观。
公堂之上灯火通明,衙门口人头攒动,挤满了前来瞧热闹的普通百姓。
彼时,赵钰面容冷峻地坐在主位上,眼神锐利地凝视着孔夫人,以及孔文彦和孔文兰。
他微微眯了眯眼,眼底寒光乍现,声音冰冷地问道:
“尔等故意纵火,私底下非法拘禁虐待他人,逼死良家女,你们可认罪?”
“不认!我们没有做过的事情,为何要认罪?”
面对赵钰的质问,孔夫人回答得斩钉截铁,语气不带一丝犹豫之意。
说话间,她猛地抬起头,毫不畏惧地直视赵钰的眼睛,心中更是憋足了一口气。
“我敬重您是王爷,将您奉为座上宾,待您礼数周全。
但凡事都要讲究个证据,您无凭无据,就命人将我们几个孤儿寡母抓来审问。”
说到这里,孔夫人顿感有些口干舌燥,语气稍稍停顿了下。
她心怀怨气地凝视着赵钰,眼眸里闪过一丝怨毒之色,继续说道:
“在此,我斗胆想请教一下王爷,是不是我们哪里做的不好,不小心得罪了您。
才会让您在我夫君离世后,不依不饶地欺凌我们这些孤儿寡妇?”
孔夫人说的这番话,瞬间将矛头指向赵钰,暗骂他是是一个心胸狭隘之人。
“欺负?”赵钰神情轻蔑地轻笑一声,玩味地咀嚼这句话。
“怎么,你是觉得构陷本王,就可以逃避罪责,妄图掩盖你们所犯下的罪行吗?”
赵钰的嗓音冷酷淡漠,带着不容忽视的威严,令人不敢造次。
当孔夫人对上赵钰那双充满杀气的眼眸时,她的心脏突然像是受到重击般猛地跳动起来。
紧接着,一股强烈的恐惧感瞬间涌上心头,让她有种被人用钝刀凌迟的错觉。
孔夫人急忙收回目光,垂着脑袋暗自攥紧拳头,努力克制住内心的恐慌。
她紧张地咽了咽唾沫,故作镇定地说道:“民妇不知王爷在说什么。
若今晚王爷执意不肯放我们归家,我的娘家人必定会去京城告御状,恳请皇上主持公道。”
然而,孔夫人这番看似强硬的言辞,却难以掩盖其内心深处的不安和恐惧。
“呵呵......”
一旁的叶芷汐听到孔夫人不切实际的话语,忍不住轻笑出声。
她眼神戏谑地注视着早已慌了心神的孔夫人:“告御状?请皇上主持公道?”
孔夫人真逗,这是她今天听到最好笑的笑话了。
她身为一介布衣,又是罪臣之妻。
敢问她何德何能,让狗皇帝亲自给她主持公道?
该说不说,她想的倒是挺乐观的,当真以为整个地球都围绕着她转吗?
叶芷汐的嘴角微微上扬,眼眸里流露出一丝轻蔑与不屑之意。
她语气淡漠地说道:“怎么,你是嫌自己死的不够快,还想拉着九族一起给你陪葬吗?”
“我......”
孔夫人试图替自己辩解,却被叶芷汐强行闭麦,抢了她的话语权。
“在说了,此地离京城数千里,山路崎岖,路途遥远。
兴许还没等你们走到京城告御状呢,就一个不小心死在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