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依父皇看,整个后宫,谁有权利离开后宫?亦或者说谁有权利让人入后宫?”
皇上心中一怔。
这些日子,皇后虽然确实不如从前,也做的确实不好。
但是她在自己面前的解释,是她身子不适,不舒服。
而她和太尉之间的关系,似乎也很僵持。
上回赐婚,她甚至不顾和太尉反目,严明把白佳罗赐婚给少卿之子。
“父皇,眼见为实耳听为虚。”
“不妨,我们赌一赌?”陆时晚不再提起胭脂的事,她摸了摸指甲,又看向皇上。
“如何赌?”
“父皇不是一直觉得皇后娘娘,温婉动人,善解人意吗?其实儿媳也觉得,毕竟母仪天下不是人人能做的。”
“正好使臣们要在这里参加中秋宴会才离去,不如我们以半个月为期限?”
皇上听后,随即道:
“好,半个月就半个月。”
不知为何,徐昭仪的那番话在他心中一直回荡。
“瘟疫之事,若真是皇后做的,朕绝不轻饶。”
“江山社稷是父皇的,一切都由父皇说了算。”
看她进退有度,说出的句句在理,虽然态度有些散漫了点。
但一点也不影响他对她的欣赏。
“祁王有你这么一个王妃,也算是皇家的福。”
“若是太子……”
话到一半,皇上叹息,“不说太子了。”
“回去吧,皇宫的瘟疫太医会料理后面的,皇城那边还需要你。”
“是,父皇,”
从宫门离开,已经是接近傍晚了。
陆时晚没有直接回去祁王府,而是去了陆家。
这段时间发生太多事了。
她许久不曾回去了。
站在陆家门口,守门的小厮看见陆时晚,激动道:“小小姐,您回来了。”
“嗯,我自己进去就好。”
“好,好,小的进去通报。”
守门的飞快的跑进去,边跑边喊,“夫人,老爷,老太爷,老夫人,小小姐回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