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唇色虽然苍白,但是身子已经觉得好了许多。
从这边离开。
陆时晚直接去了御书房。
皇上早就在书房内等候。
见到陆时晚来的时候,他抬起眸犀。
“儿媳见过父皇。”
“起来吧。”皇上放下手中的奏折,目光浅浅,“徐昭仪可还好?”
“回父皇,已经好了许多。”
“嗯,那就好,这次多亏了你,不然这瘟疫扩散,怕是整个皇宫沦陷,朕无法给列列祖列宗交代。”
“父皇客气了,儿媳身为皇家媳妇,前朝儿媳是不懂,但这日常琐事,儿媳理应替父皇分忧。”
好个祁王妃,说话滴水不漏。
这医术她是一个字都不提。
他顿了顿。
“朕问你,从前怎么没听你提起过你会医术?”
“父皇,乾皇朝会医术的人不止儿媳一人,难不成儿媳无事跑到您面前,说儿媳会医术吗?”
“怕是会被父皇当成傻子看吧?”
皇上将拳头抵在唇边,不自然的咳了咳。
“你怎么知道是那盒胭脂的问题?”
“父皇,儿臣可以坐下吗?”他不请自己坐,那她就厚着脸皮提。
“坐吧。”皇上唇角微勾。
“以您的形式做派,必定是早已封锁了后宫,毕竟后宅是皇家的根。”
“没有一个母亲,看见自己的孩子被废会无动于衷的,曾婉仪前来求您,必定是情急之下,这种情况下怎么可能会把胭脂带来这里?”
“何况,她根本想不到您会将她打入冷宫。”
“儿媳瞧见那盒胭脂,上面还沾满了不少粉末,被打入冷宫,她还有心情给自己添妆吗?”
“若说送人,那就更不可能了,若是我没猜错的话,曾婉仪是侍郎之女,而且她爹早就致仕了。”
“她人微言轻,有谁会收她的东西?”
“唯一的可能就是,别人送她的。”
皇上探究的看着陆时晚。
“你的意思是?徐昭仪说的是真的?”
陆时晚慵懒道:“父皇,当您的白月光还真是幸福,有时候儿媳都在想,年少的情分若是遇上不正之人,真的还那么值钱吗?”
“祁王妃,朕知道你想说什么,但现在事情还没有查清楚,不能随便下定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