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雷!”
两名战士喊了一声,边用突击步枪射击;边滚到墙角。
防弹衣硬接了几枚弹片,战士没有受伤。不过楼梯也炸断了。
但是两名战士的步枪属于自动步枪,射速远不是栓动步枪能比的。
很快,二楼就剩下一头鬼子,把刀架在一个孩子脖子上,孩子早就吓傻了,一动也不敢动,也不敢出声。
此外还有五六个黄鞋军蹲在地上,步枪、手枪全部扔掉,抱着脑袋表示投降。
鬼子吱哇叫着什么,估计意思是让战士们放过它,它就不杀那个孩子。
这时,鬼子身边的一个黄鞋军突然一指窗户喊道:“手雷!”
鬼子转头向窗户看去——哪有什么东西!
它听不懂“手雷”是什么意思,只以为黄鞋军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
意识到中计的时候,感觉拿刀的手被人撞到一边。
接着刀就脱手了,再一看,刀已经到了这名黄鞋军手里。
再之后,就感觉肚子又凉又热又疼的,特别舒爽。
接着不由自主趴在了地上,背后也传来更加舒爽的感觉。
然后就下了地狱。
这些,都是那个黄鞋军干的。
此时,黄鞋军又把刀扔掉,重新举起了手。
“别杀我!俺们都是被逼无奈才当了黄鞋军,没欺负过老百姓。
昨天俺还杀了两头小鬼子呢!加上今天这个,已经仨了!”
“看在你救了这个孩子的份上,算是将功折罪了,你们都起来吧!”
战士临时自作主张放过了这些黄鞋军。
“你们谁对这里熟悉?哪里有鬼子?”
“我熟!”
“我也熟!”
“长官,俺们都熟,俺们这就带你们去打鬼子!”
战士走到孩子身边,孩子经历了这么多,刚刚意识到已经脱离了危险。
这才“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战士们只得又抱、又拍地哄着孩子。
直到下面的战士不知从哪里找来一架梯子,这才把他们接了下去。
这座难啃的二层楼宣告攻破。
梯子没扔,有了它,对爬二楼、爬房顶很有帮助。
绝大多数战士没有不借助工具爬到房顶的本事。
即使现在的特战团,有这项本领的也不多。
有了倒戈的黄鞋军帮助,进攻速度快了一些。
黄鞋军多年来在这一带从事治安工作,对一些小路、房间的出入口都很熟悉。
甚至连地窖、暗道都指出了几条。
很快,就攻到了警察厅门前。
这是襄垣的最后一战,山本和224联队长近藤新八都在这里。
哲几松四已经不知道死在了哪里。
它们绑了一个20来岁的姑娘来要挟独立旅。
要求独立旅放它们走。
战士们一方面死了很多战友,对这伙儿鬼子极端痛恨;
另一方面又不想伤及那位姑娘。
一时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如果因此就放过了鬼子,那它们就尝到了甜头。
以后每逢难处就会劫持华夏人。
但如果不放过这些鬼子,又会伤到那位姑娘。
“旅长,怎么办?”
“刚才咱们进攻的时候,有一位被咱们救出来的老大爷对我说道:
这么多年了,终于看到了希望。
我说,是啊,你看,咱们的装备比鬼子强多了,鬼子蹦跶不了几天啦!
老大爷摇了摇头说道:我不是说的这个。
我是说的你们的为人,你们宁可自己牺牲也不愿使用重武器,所以我才说,我看到了希望。
不仅是赶走鬼子的希望,还有民族复兴的希望!
我这才明白过来,这就是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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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民心比这几头鬼子更重要!”
“那就放过它们?”张大彪疑惑地问道。
“大彪,你看我背着的是啥?”
张大彪往李云龙背上一看,惊喜而又疑惑地叫道:“大刀!我的刀!”
“哈哈哈哈,还会用吗?”
“旅长,这哪能忘得了!老伙计,今天带你开开荤!”
张大彪明白了李云龙的意思。
“和尚,盯好剩下的几头鬼子,别让它们搞小动作。
找个会膏药话的原黄鞋军来。”
“长官,俺会。俺叫李大毛,俺杀了三头鬼子了。”
“好,就你吧。跟山本说,它们不是讲什么武士道精神吗?
让他下来,跟我决斗,能赢得了我就放它走!”
“好嘞!”
“对面的山本小鬼子听着:听闻阁下剑道世家出身。
膏药国的剑道,不过是我华夏的皮毛而已。
师徒名分,早有定论。
我独立旅参谋长张大彪,愿意与阁下比试刀剑。
如果阁下能战胜我们参谋长,我们参谋长就让开道路,放阁下一马;
如果阁下败在我们参谋长刀下,就请珍惜武士的荣誉,放这位姑娘离开!”
李大毛一边说,战士们一边向山本等鬼子靠拢。
李云龙也混在战士们当中,慢慢靠近那位姑娘。
只要靠近到十米之内,必要时就可以把那位姑娘装进系统空间。
虽然事后不容易解释,但总比丢了性命要强。
这时候,那位姑娘说话了:
“李旅长在吗?不要管俺,开炮吧!为死去的乡亲们报仇!
只要你杀了这伙儿鬼子,下辈子,俺当你的女人!
记住了,俺姓杨,叫秀芹!”
李云龙听后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