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鹜有些怔愣,他昨晚是在家,他还给廖晨源做了晚饭,虽然那人不可能再吃上。
可现在,明鹜发现自己身处一处看起来像是包房的屋子,明鹜跳了起来,他摸索着全身,最后从地上被甩飞的鞋子里掏出了自己的手机,上面写的是是几个月前的时间,在这之前,他甩给了廖晨源离婚协议。
明鹜眼睛有些发直,手机响了几下,明鹜低头看去,是吴肖潇的消息,请他一起聚会。
明鹜脑子嗡一下子炸开了,那天他喝多了,克制不住最后临时标记了吴肖潇,明鹜磨了磨牙,他当时喝下酒的那一瞬间就意识到不对劲,但是半推半就也没拒绝,可现在……明鹜抬起手扇了自己一个巴掌,声音脆响,是张好脸,麻跟着疼爬上了脸颊腮帮子。
明鹜揉了揉,他眼睛有些红,他从一堆乱扔的衣服里找出来了钥匙,他现在不想去纠结是不是自己又该吃药了精神不正常,他现在想碰一碰廖晨源,想确定一下碰得到摸得着活生生的人。
明鹜撞开门的时候,廖晨源坐在沙发上整理离婚协议,明鹜拟定的协议被他放在了柜子里,结婚证下面,门口传来巨响,廖晨源好奇抬起头,他努力思考这天本该发生什么。
廖晨源眨了下眼,他看着明鹜的眼睛有些红,然后明鹜伸手狠狠抹了一下双眼,廖晨源不明所以,他抬起头,避开明鹜的目光,他记得,今天明鹜应该去同学聚会,然后在第二天被吴肖潇送回家。
明鹜看到廖晨源手里的东西,瞬间神经线都要炸了。
廖晨源轻呼了口气开口道“正好你回来了,我请律师看过,协议没问题,我已经签字了,也别拖了,伯父伯母那边我会去解释,我的腺体也不是你的错,签了字,就去把手续办了吧。”
廖晨源声音很轻,确实,明鹜能帮他治疗是最好最稳妥的方案,但是世界这么大,他又不是什么绝症,总会有别的法子,他已经不想和明鹜耗着了。
明鹜木讷听完,他声音发抖,有个意识告诉他,眼前的廖晨源应该也是发生了什么事,肯定不是原本这个时间的人。
“你……是不是也重生了?”
廖晨源瞳孔一缩,他目光落了下去,轻轻重复“也……你是明鹜,呵,你是明鹜啊……那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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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晨源伸手挥了挥自己手中的协议,白纸黑字,最正常的打印文件“那就不用说太多了,明鹜,去离婚吧。”
明鹜却像是被侵犯了领地的野兽,他喉咙里挤出了声音,廖晨源手上一空,他就看着明鹜撕扯着那份文件,似乎是觉得毁灭的不够,明鹜扯烂了后面签字,往自己嘴里塞去。
“明鹜!”这样的变故把廖晨源吓懵了。他看着明鹜塞进嘴里,几乎没有咀嚼,似乎是直接往自己喉咙塞进去,廖晨源抬手,清脆的巴掌声让明鹜停下了动作,廖晨源猛的回过神,他扑过去从明鹜嘴里抠出来那些被沾湿的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