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你才三十岁,眼睛又不瞎,这野兔明明是夹子夹的,你咋说是枪打的呢?”
马欢喜脸上闪过一丝惊慌。
“你一个小闺女家,不要瞎说,这明明是我刚才用鸟枪打的,你不信,问问他们,刚才是不是看到我放枪了?”
旁边几个年轻人点头,他们的确是看到马欢喜放枪了。
“你放枪了,也不能证明你就打着了。”
大家觉得七七的话也有理。
“你说是夹子夹的,你有啥证据?”
马欢喜瞪着七七。
“大家都看到了吧,这只野兔腿伤了才死的,舅,你说你打的,你打的是哪条腿?”
“我哪能知道,我又不是千里眼,放了一枪,打着了就是。谁能看见打了哪个地方。”
村人点头,马欢喜说的也没错啊。
“好,你说是你放枪打的,还是刚才打的。”
七七举着野兔给大家看,
“这兔子还热乎着,显然是刚死的。”
马欢喜冲着大家笑了,
“看,我说是刚打死的吧,还热乎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