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隐悄悄把腿往后缩,却被男人禁锢住,动弹不得,也不能闹出太大的动静,只能任由他擦完。
她能感觉到灼热的温度顺着被他碰到的那块皮肤往上爬,像被蚂蚁啃噬一般,密密麻麻的泛酸,无形中像是束缚。
短暂的两分钟,对司隐来说是漫长又煎熬的。
好不容易等药涂完,正门开了。
何老爷子由看护搀扶着进来,拐杖拄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咚咚声。
见到屋内众人,神色也是没什么起伏,直接走到沙发旁,往上一坐,司隐处于礼貌,先行打了招呼。
得到老爷子不冷不淡地一个嗯字。
其实她也明白,何老爷子看不上司家,虽说都是勋贵世家,但是司家的根基传到司栋这一代,已经远远比不上孟家了,更何况,她还是一个流落在外多年的女儿,对孟鹤行的帮衬更是寥寥无几。
当时,她和孟鹤行的婚讯通知几家长辈,只有何老爷子摆了脸色,连夜叫孟鹤行过去,持反对态度,不过孟鹤行也不听他的。
她没来何家几次,每次跟何老爷子只是打招呼时有一句话,其余时间,他眼高于顶,不屑于搭理她。
司隐也不恼,反正也不是正儿八经的婚姻关系,她只是挂了个名罢了,和孟鹤行协议结婚,也只是为了堵住司父的嘴,不然她还不知道要被司父介绍给哪个合作对象。
孟鹤行给了她这份清静,那她也不在乎何老爷子对她什么态度,反正要忍受一辈子的人也不是她。
客厅气氛比之前更加凝重了,老爷子坐下后就没开口说过话,孟鹤行也不惯着他,去洗手间洗完手回来,就往司隐旁边一坐。
明摆着打老爷子的脸,明知道老爷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