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初霁刚被折磨完,此刻每次回忆起囚车两个字都仿佛再次承受了那一番屈辱。
越说,她的情绪就越激动,眼神之中流露出不自觉的凶光,似乎要把白若离给吃了似的。
白若离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风袅眼尖,高声道:“殿下你瞧,这女人果然是诡计多端,表面上装哑巴,实则正对我们家小姐不敬呢!”
说着就上前,劈手要去把白若离脸上的帷帽给摘下来。
但她的动作实在是太凶了,看起来就像是要打白若离一巴掌似的,白若离下意识地躲闪,白霄、墨酒和萧玉绝都几乎同时出手。
一个把白若离往自己的怀里带,一个抓住风袅的身子,另外一个紧紧的抓住了风袅的手腕。
萧玉绝眯着眼,打量了着急的白霄一眼,随即对风袅道:“好好说话,如今还没定罪,打人做什么?”
岂知,这一场误会更加让南初霁和风袅都笃定了他是在偏心。
风袅委屈地道:“我只是觉得,白姑娘进了屋里头都还带着帷帽,谁知道她在帷帽底下做什么,又不肯吭声,很是不敬。”
白霄无语到想笑:“她脸上被你家主子烫得全是疤痕,你是不知道吗?我说这位郡主娘娘和你的狗奴才,你们是从哪学来的这么厚的脸皮呀?我一个土匪没脸没皮也就算了,可你们居然敢在受害者面前装受害者,也真是让我开了眼界了!”
风袅张嘴就想要开骂,白霄却叭叭不带停的:“哟,还敢还嘴呢?这么厚的脸皮,怎么不去修城墙呀?今日就算是说破了天去,你爷爷我也不会屈服,你南初霁就是仗着自己身份高贵,欺压弱女,被关进囚车游街,那是自食恶果!”
白若离用刮目相看的眼神看着白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