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霄理直气壮的说道:“小嘴叭叭的说什么胡话呢?老子这是在惩恶扬善!”
“你这是公然滥用职权,我家小姐若是认真起来,是可以上告朝廷,让你被处斩的!你若识相,现在把白若离供出来,还能少受些苦头。”风袅真是看不惯他这副嚣张样。
一个土匪出身的,不知是什么狗头嘴脸的东西,借他八辈子的胆子都不该在自家小姐面前叫嚣。
白霄却反问道:“南郡主,那我问问你,你你怎会出现在牢房?莫不是自己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哈哈,还处斩?我白霄虽然是土匪出身,行事光明磊落,你若无凭无据,休想污蔑我!”
南初霁刚要开口,却忍不住看了萧玉绝一眼。
她想知道萧玉绝是否已经知道了他做过的事情,更想知道萧玉绝此刻的态度!
白霄闲闲道:“我来替你说吧,你去牢房是为了把白若离关进囚车,然后再设法处死,若我没有猜错的话,你还在百姓之中埋伏了杀手,目的就是趁机杀了白若离!”
此言一出,四下皆静。
连白清微也吃惊的捂住了嘴巴,白若离才跟南郡主接触了多少次啊,怎么就已经发展到不死不休的程度了?
南初霁下意识道:“我没有。”
白若离歪了歪头,靠在萧玉绝肩膀上,一字一字地写下:“她说谎。”
南初霁已经知道她神智恢复,担心她说出什么不利的话,心中发紧,抢先告状:“明明白若离与人私通,害得殿下失了豫章郡的主理权,百姓们不知从哪里听到了这个消息,所以群情激愤,我也是为了保护她,所以才让她囚车出行,以泄民愤。”
“有你这么保护的吗?”白霄没有料到她到了这样的时候,居然还在颠倒黑白。
南初霁却一改之前嚣张恶毒的模样,咬着唇,眼泪就一串串的落下来:“我本是可怜白若离又疯又傻,担心下面的人会趁机辱她,所以才亲自动手,而且还好声好气的跟他解释了,谁知道,她居然联合了牢头,把我丢进囚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