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正经的诗文里头压根就不会放这些不入流的情诗。
但萧玉绝亲自给自家小妾采购的诗文里头,却偏偏夹杂了那么一本,还被标注了要重点背诵。
他见她答得如此流畅,笑意加深:“红豆生南国的后三句是什么?”
“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白若离背完之后还有点小骄傲。
这么多的诗文,她一下就背出来了,而且她里头偷听的学堂课程里都没有学到这些诗文,可见是课堂之外的,那不就是比夫子还厉害吗?
她期待地看着萧玉绝,又生出些撒娇的小脾气:“殿下,你不在的时候,我日日都有背诗文,哪怕是病了,手里头也拿着书在背呢!”
萧玉绝敲了一下她的脑袋:“跑题了。”
题?什么题?不是在讨论诗文吗?怎么就跑题了?
白若离觉得冤枉。
萧玉绝无可奈何,正是借诗谈情的时候,她倒是真认认真真在讲背书。
若是旁人,他恐怕甩手就走,毕竟,在给宫中的小皇子们当太傅的时候,他从来都不给任何好脸色。
但瞧着白若离那双明媚漂亮一眨一眨的眼睛,他又觉得罢了,其实不该与她计较。
亲就是了。
何必如此不解风情。
才堪堪凑近,白若离却忽然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然后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赶紧抽出帕子,不住咳嗽。
“主子!”按照约定,吟月飞快的跑了进来,将手中早就准备好的药汤塞进她的怀里,“主子怎么又犯病了?”
白若离把帕子收进自己怀里,有些难堪的说道:“殿下,抱歉,妾身失礼了。”
萧玉绝却察觉到了不对劲,将帕子直接抽出来,在白若离的惊呼之中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