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晓烨要的是馒头,他们两口子习惯吃馒头和面条,火车上没有那个条件,馒头将就一下。
回去的时候,阮青鸽还是走前头。
卧铺这边的人没有硬座那边的人多,还好他们离餐车近。
位置上,梁元礼还在看书,兰晓烨把饭菜放下:“老梁,吃饭吧,吃完睡一觉,你还得吃药。”
夫妻俩吃饭几乎没声音,阮青鸽也很安静。
等吃完饭收拾干净,兰晓烨就开始找话题和阮青鸽聊天。
“同志,你家是南边儿的?”
“嗯。”
“我是汉江人,老梁出生在首都,实际是东北那边的。”
兰晓烨说话的音调挺好听的,阮青鸽就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她聊着。
但是始终没有问及对方的身份,兰晓烨也没问阮青鸽在首都的哪个大学。
知道她是秋季刚入学的大学新生,寒假回家过年。
夜里,阮青鸽没怎么睡,陌生的环境,各种味道窜进鼻子里挺酸爽的。
第二天,阮青鸽早早起床,动作很轻,洗漱好回了座位坐着,看书学习,反正也没事做。
那对夫妻在汉江下车,和阮青鸽道谢,“同志,谢谢你这一天半对我们的帮助,这是我们的地址,等你回学校了,有空去我们那坐坐。”
阮青鸽没想到他们会给她留地址,接了过来:“好。”
将兰晓烨夫妻的地址收起来后,阮青鸽送他们下车,临别还给了兰晓烨不少她自己做的东西,其中有一袋秋梨膏。
她看到梁元礼挺喜欢的,就多装了些。
兰晓烨夫妻下车后,阮青鸽对面的铺就空了下来。
其余的乘客阮青鸽和他们没有交流,在火车上待了两天一夜,阮青鸽第三天的傍晚到站。
出站的时候就看到了那道高大的身影,阮青鸽小跑过去,霍北亭朝她大步走来:“阮阮。”
“嗯,北亭哥,你到多久了?”
阮青鸽挑的是周末回来,这样霍北亭也好请假。
“没到多久,走,我带你去吃饭。”
霍北亭见 四周没什么人,右手接过阮青鸽的行李,左手主动牵了阮青鸽的手。
“走吧。”
阮青鸽心里甜甜的,这才是恋爱吧,嘿嘿。
霍北亭到市里的时候就开了个旅社,挑了最干净的一间,看着服务员把被单和床罩换了后,他才去火车站。
“阮阮,路上没发生什么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