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人都是很热情的,阮青鸽也不能避免。
于是给了兰晓烨一部分,松软的面包,吃着还有奶香和蛋香,又递了几个秋梨膏过去。
阮青鸽的东西做得很好看,小巧,看着就干净。
“这是我自己做的秋梨膏,含在嘴里喉咙很舒服的,能缓解一下不适。”
兰晓烨拿了过来,闻味道就知道有不少好东西在里头。
于是给丈夫拿了一块,“老梁,你试试。”
梁元礼含在口中,十分提神,还有一股清凉的味道直达喉咙。
“咦,确实舒服。”
兰晓烨十分惊喜:“真的?”
梁元礼点头,朝阮青鸽道谢:“谢谢你,同志。”
阮青鸽微笑:“不客气。”
吃了些东西,阮青鸽看了会书,拿出笔记本将自己脑子里的新故事写下来。
兰晓烨和梁元礼也在看书,戴着老花镜,还是些很复杂的专业书,阮青鸽能认出这些工具书是德文的,猜测他们可能是学者。
写了一会后,阮青鸽收好本子,放进随身的背包里,抬手腕看了下时间,已经十二点多了。
午饭时间。
阮青鸽想着去餐厅买饭,从包包里把饭盒拿出来,刚起身对面的兰晓烨就开口了:“同志,你是去餐厅买饭吗?”
“对,您有什么需要帮助的?”
兰晓烨看了梁元礼一眼:“我和你一起去。”
又回头对丈夫说:“你想吃啥?”
梁元礼:“在火车上还能挑么,你就选你爱吃的就行,我随便对付一下就可以。”
阮青鸽想了下:“咳嗽的话,鱼和蛋类这些最好先不吃。”
兰晓烨很好奇,这么年轻的姑娘,难道是学医的不成:“同志,你懂的真多呀。”
“我以前咳嗽,我妈妈都不给我吃这些,我嘴馋,自己偷偷吃,结果更严重了,咳得肺眼子发疼。”阮青鸽搬出了去世的妈妈。
路上,兰晓烨打开了话匣子:“这些年怎么治都治不好,调理也没什么效果,只能控制,我都愁死了。”
阮青鸽很贴心的在前头开路,两人顺利到了餐厅。
饭菜的种类不多,而且饭盒是那种铝制的。
这种饭盒,有宝子有印象吗?
不过阮青鸽拿了自己的饭盒过来。
“同志,我要两个一个荤菜,两个素菜,再加二两米饭。”
阮青鸽有零食吃,午饭就随便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