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喜欢自己的姑娘弄丢了,怎么办?
不甘,傅盛楠很不甘心。
心里有个声音告诉他,要是不和阮青鸽结婚会成为他一辈子的遗憾。
可是,他已经被迫答应和佟素敏领证!
看着阮青鸽和霍北亭进了院子,傅盛楠想跟上去。
可霍北亭在门口挡着,那身影像一堵墙,隔绝了他和阮青鸽的所有可能。
傅盛楠不敢越过霍北亭进去。
这个陌生男人身材高大,胳膊遒劲有力,一拳就能把他打趴下。
咬着牙,傅盛楠跳了好几次,终于爬上了墙头,墙并不是很高,傅盛楠咬牙跳了下去,“啊……”
尖叫声让树上的鸟儿都扑棱起来,阮青鸽看到傅盛楠坐在地上捂着脚,好几根钉子穿过他的脚掌。
傅盛楠发出了痛苦的呻吟,疼,疼死了!
阮青鸽玩味的看着傅盛楠,冷冷地说:“不请自来就是这种结果。”
等着,让他疼,死不了。
但是会很遭罪。
那钉子可有不少铁锈,要是伤口处的铁锈拔除不干净,能要人命。
“北亭哥,你先去给伯父买药吧,我这里我能行,放心。”
霍北亭这次是急着出来买药的,又不放心阮青鸽,拐了过来看看。
阮青鸽知道他急,就劝他先回去。
“阮阮,要是他再来骚扰你,你就去报公安。”霍北亭一步三回头的离开。
“嗯嗯,好的。”
阮青鸽把霍北亭送走,去隔壁找了堂哥的孩子铁牛:“铁牛,娘娘这里有几颗糖,你去田寡妇家把佟素敏叫过来,好不好?”
铁牛听到有糖,立刻答应:“鸽子娘,你等着,我这就去。”
说完铁牛就一溜烟跑走了,糖也没拿。
五分钟后回来,满头大汗,气喘吁吁:“鸽子娘,我去告诉佟素敏了,她等会就来。”
阮青鸽把糖给铁牛:“好的,谢谢。”
铁牛含着糖,囫囵不清地说:“不客气。”
阮青鸽搂着手等佟素敏过来:“赶紧把你的男人带走,在我家叫着,晦气。”
傅盛楠的脸涨得通红,阮青鸽竟然嫌弃他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