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卿服了,她懒懒摆摆手,“算了,不跟你说了,我去找雪翎。”
江斯蘅猛地看过来:“雪翎?”
“就是你家六弟。”
“我当然知道那是我家六儿!可你好端端的怎么突然管他叫雪翎?”
言卿一脸纳闷儿,“那不然我该管他叫什么?”
江斯蘅阴着一张脸,不知为何那脸色就越来越黑,“你以前分明都是一口一个江雪翎!看来还是没安好心,这亲亲热热的,连雪翎都叫上了。”
“呵,”
他又冷笑一声,“你少打六儿主意!”
说完他头一甩,阴着个脸扭头就走,大步流星。
言卿:“?”
气得都撸袖子了。
江老四你他妈脑子有病啊!一天不怼我能死啊!?
气死了都,
另一边,江斯蘅耷拉着眼皮儿,面无表情地走了一路,直至来到村子后头,进入一户无人的人家,又掀开板子走进地窖。
“咋样?外头咋样?没出啥事吧?”
老族长心神不宁,正陪着江雪翎一起待在这地窖里,一旁则是惨遭五花大绑还被堵嘴的娇少爷赵锦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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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斯蘅垂了垂眸,然后又摇摇头,“没事,她回来了,她之前下山时我也暗中跟过去了。”
“她在孙家大闹一场,把孙秀荷送进钟山窑矿了。”
老族长一听,一下就有些发懵,那叫人捆成粽子的赵锦之则瞳孔一缩,
“唔唔唔!!”他口不能言,但双目直瞪。
江斯蘅本就心烦,一见这毫不客气,直接一巴掌糊在了赵锦之的后脑勺上。
“你唔唔什么唔唔?那老女人到底有什么好的?亏你竟然还能把他当成一个宝儿!”
“你以为她能有什么真心?她当年把你收入房中,让你做侧夫,也不过是为了发展她那些钱庄酒楼,不过是为了跟你爹赵县令扯上关系,顺便再搭上官媒那位崔大人而已。”
一个蠢货,被人利用了还不知情,以为孙秀荷从未鞭笞他,从未打过他,就是心里有他,就是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