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硕博十一年学制,我六年完成,二十一岁,我评上了副教授。
我以为,我可以给他养老送终……”
姜珩嚎啕大哭。眼泪啪嗒啪嗒地掉落在手机上,放下手机,扯了抽纸擤鼻涕,又打开手机看着锁屏照片里的姜老头,喃喃道:
“若是地球上有灵气,若是我不把所有精力都放在读书上,我多钻研钻研我自小就修炼的功法,给姜老头补补阳气,或许,他能长命百岁……”
沈鸿煊有些词听不大懂,但能意会。因为意会,心更疼。
他的未来娘子,竟然遭受了这么多苦楚。
看着姜珩手中屏幕熄灭又亮起,亮起又熄灭,看着那屏幕中穿着破烂、皱纹遍布却笑得慈祥的佝偻老头,沈鸿煊拍着姜珩的背,心中越发肯定,这个姜老头就是太上皇姜文华,小胖就是他未婚妻。
功法什么的,不重要。
重要的是,心与心的距离!
“小胖,功法不重要。你说的殊途同归,我认同。你看看这个,”沈鸿煊将偷偷去见太上皇的影像放出来,“这是太上皇,他也叫姜文华。我觉得,可能这也是你说的殊途同归的一个层面。”
姜珩盯着影像里,只有四十来岁的年轻版姜老头,又看看手机里苍老、黝黑、瘦小、沧桑的姜老头。
沈鸿煊拍着姜珩的背,“小胖,我说过我会找到证据,证明你就是我失踪的未婚妻。你看,林景山失踪了,但太上皇还好好的。”
姜珩收起手机,“你知道,我们人类最初有多少人吗?就一千多。一千多个人,要繁衍出几万、几十万、几千万、几十亿,有多少人会长相相似?”
又擤了把鼻涕,红着眼道:“这不过是人类祖先的有限性和基因遗传的稳定性的缩写罢了。能当什么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