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从海浑身瘫软，根本不敢再接触姚程怀的视线半分，低着头，开始了老实交代

半刻钟后，口供写完，姚程怀没顾及两个听到主谋后震惊的民警，拿了口供过去，拍在钱从海椅子的案板

姚程怀声音果决刺骨，“签字，按手印”

钱从海哆哆嗦嗦的伸出他已经无法自控害怕的手，“写，写不了字了，按个手印，行，行吗？”

姚程怀眸色一沉，声音也沉了下来，“手断了？我给你正正骨？”

“不，不用，没断，能，我能写”

钱从海拿起案板上的笔，还是不敢看姚程怀，哆哆嗦嗦的签下了他会写的，为数不多的三个字

钱从海按了手印，姚程怀满意的抽回钱从海签过字的口供，转身

“很好，蓄意杀人未遂，并且盘算再度实施杀人计划。警察同志，这种危险的犯罪分子，应该可以判个无期徒刑”

“主谋和他交代的其它从犯，你们也可以实施抓捕了，行动要快，在我离开之前，希望可以看到结案的案卷”

警察同志犯难了

主谋，文部长的女儿文言，这是可以直接抓捕的吗？

姚程怀端着他定制好的营养餐进病房

汤白安看过搭配合理的三菜一汤，“你前天是真该死，回家了还在外边应酬不陪着叶叶”

姚程怀沉默，摆着饭菜

叶叶忍不住替姚程怀说话，“他要走了，挺忙的”

汤白安冷哼，“张叶叶，你爱的那么盲目，活该被姚程怀吃的死死的，你们两个锁死吧”

叶叶：......

汤白安拿了包起身，朝着摆饭菜的姚程怀，“别总用嘴巴说爱别人。爱人的话你都说，对人好的事你是半件不做”

“你生活中那点照顾，不值得张叶叶对你那么好，隐忍那么多”

“那片工业区，叶叶回教培，以后还是要走的，你自己看着办吧”

“别让我们这些旁观的女人看不起你，觉得你不是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