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们问半天了也没问出个什么名堂，你们不口渴吗？出去喝口水再进来吧”

两个民警犹犹豫豫起身，看着姚程怀，“姚上尉，请你遵守法律法规，克己奉公”

姚程怀回着话，紧盯着钱从海，“法治社会，文明人，放心吧，他现在看着什么样，你们喝完水回来，他看着”

姚程怀的话语停顿了一下，“还是怎么样”

姚程怀这样说，两个民警合上了手上的笔记本子，放下了笔起身

钱从海惊了，慌忙要起身，但是他手脚被拷在椅子上，才想站起来，姚程怀一手落在他肩膀，又用力把他按回去

钱从海害怕了，“警察同志，你们不能就这么出去，我和他有仇，他要动手”

“你不是不承认你对姚上尉的爱人行凶吗？”民警准备出去

“姚上尉和你无冤无仇，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钱从海眼看民警出去，自己又被姚程怀按住，大喊，“我招认，我和这人有仇，他要打我”

要合上门的民警停住了动作，看着姚程怀，等待姚程怀的指示

姚程怀声音淡淡，“麻烦帮我也带一杯水，谢谢”

民警出去，钱从海站不起来也极力的带着椅子想要后退，“你，你，你要干什么？”

“打人犯法......”

民警说出去喝茶，可是也不敢离开，但是听到里面就一声凳子移动的声音和钱从海一句没说完的话后就没了动静

大概是个十分钟左右，姚程怀打开了门

门口等着的民警送上了姚程怀要的茶，探着头去看里面的嫌疑人的现状

姚程怀接过茶水，侧过身，喝了一口，慢悠悠道，“他想通了，准备如实交代，你们进去做笔录吧”

民警通过姚程怀让开的路进去

看见钱从海表面没有一点异样，只是眼神有些呆滞，放心了些

民警入座，继续问口供

“说说，前天晚上七点半，你在哪里？在做什么？”

姚程怀端着水杯，站在一边，不言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