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棋鸿刚刚阳光灿烂的心情一下子就变得乌云密布。
“你来做什么?”
叶延举了举手中的油皮纸包,“怕你们叶家养活不起一个女人,再把人饿成一把骨头。”
他长腿一迈,略过叶棋鸿自顾自的向楼上走去。
刚还说再也不上当的叶棋鸿片刻忍不了,立刻追了上去。
急迫到根本没看见在叶延的车后,又一辆车开了进来。
邵溪美看着叶棋鸿忽略她而去的背影,手指一下一下的敲击在方向盘上。
她看着表,十几分钟后,叶棋鸿才又跟着叶延下了楼。
那神情,那步态,那语气。
活像发现妻子给自己戴了绿帽子的丈夫。
邵溪美敲击方向盘的力度变得更大,频率也更快了。
叶延走了,叶棋鸿才看见邵溪美的车。
他有些心虚的坐上副驾驶,“对不起啊溪美,我没看见你的车,你到多久了?”
邵溪美的手指停在方向盘上,转头笑的明媚阳光,“没事,我也是刚到,我们走吧。”
车上,邵溪美闲谈似的和叶延说起了今早的事。
“朱公馆墙外是一,卓公馆墙外是二,我们邵家墙外是三,发现以后,我爹爹派人在城内走了一遍,发现只有我们三家。”
“到底是何人所为,会不会是有人在恶作剧?比如,家宝的同学朋友什么的。”
邵溪美摇了摇头,“不清楚,不过我爹爹找人看过了,能在那样坚固的墙面,划出那样沉刻的痕迹,不是一般人能轻易做到的。”
“你在担心?”
邵溪美把车停在路边,扭头看他,“当然在担心,为什么不是别人家,偏偏是我们三家?为什么不是别的时候,偏偏是萧良的尸体下葬的当晚?”
“你是怀疑这和萧良的有关系?可案子已经结了,警署都判家宝他们无罪了,谁还能因为一个死有余辜的小子做这种事?”
“也不知道。”邵溪美试探的问道:“那萧家除了萧蝶外,可还有其他人活着?”
“没有。”
叶棋鸿答得笃定。
“我爷爷还在世时,我们叶家和萧家关系密切,他家的情况我也知道的比较清楚。”
“萧家就一儿一女,也没其他走的近的亲戚,不然也不能萧老爷和萧夫人一死,萧家就瞬间落魄。”
邵溪美又问道:“那萧家可有什么忠仆?”
“那这就不清楚了,只是我从没听说过,溪美,我觉得你不用过度担心,可能就是有人在故弄玄虚吧。”
邵溪美点了点头,重新发动车子。
她爹爹也是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