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棋鸿丢下一句,急忙离开。
冲到外面,冷风一吹,他才冷静了些。
再回想起刚才,叶棋鸿心中突然涌出几分得意。
萧蝶刚才是在勾引他吧?
哼,她和叶延走那么近,难道就是为了对自己欲擒故纵?
自己居然差点上了她的当。
他就说,叶延哪个莽夫哪里能跟他相比。
原来萧蝶是在利用他刺激自己。
“真是个诡计多端的狐狸精。”
他语气轻蔑的喃喃道。
想到自己差点真的上了当,他厌烦的看了眼萧蝶房间的方向,转身快步离去。
他讨厌心机深沉的女人。
像旧庭宅院中,那些为了争夺男人宠爱,绞尽脑汁,阴谋频出的女人。
一身旗袍,浑身散发着老旧腐朽的棺材味。
她们就属于深深庭院,只能坐在昏暗的房间,日日盼着男人疼爱。
他喜欢的,是邵溪美那样的新派女人。
烫卷发,穿洋装,出入咖啡馆和各种舞会,懂政局时事,有独立思想,她们属于这个新世界,明媚又阳光,像太阳下伸展腰肢的向日葵。
叶棋鸿把两者定义的非常清楚明白。
黑的黑,白的白。
他把自己刚才的失控,通通归算到中了萧蝶的算计。
下定决心再也不上当后,他把自己干干净净的摘了出去。
又落的一身光明磊落后,他去一楼打电话给邵溪美,想和她出门约会。
邵溪美应了约,说自己新到了一辆别克汽车,要开车来接他。
叶棋鸿听了欣喜,这才是他的生活,他应该相伴的女人。
她会开车,会穿着漂亮的洋装开车来接他这位男士出门约会。
这是属于新派女士的浪漫。
只是没等邵溪美开车到叶公馆,叶延先一步到了。
他一脚油门,差点把车开到叶棋鸿脸上,下了车,表情也是毫不掩饰的轻鄙。
叶延本就比叶棋鸿还要高上半头。
居高临下看着他时,就像个巡视领地的狮子,看见了流窜来的野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