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挺歪把子机枪,伴随着日军冲锋的步伐,吐出了更为密集的弹雨,仿佛要将这片土地吞噬。战士们只能低下头,将枪管伸出掩体,凭借着对战场的直觉与战友间的默契,进行着盲目的反击。然而,正是这份不屈与坚持,让他们的每一枪都充满了力量,每一声枪响都是对敌人最有力的回应。
日军在猛烈的火力下不得不暂时趴下,但他们并未放弃,掷弹筒再次调整角度,寻找着更为精准的打击目标。一时间,战场上炮火连天,硝烟弥漫,战士们的身影在炮火中若隐若现,他们的脸上写满了坚毅与决绝,每一个人都在用自己的方式,诠释着对国家和民族的忠诚与热爱。
战斗仍在继续,“手榴弹----”程民兴趴着叫喊着。看着小鬼子冲锋的距离越来越近,他知道只有靠密集的手榴弹才能阻挡进攻。
阳光似乎被硝烟遮蔽,战士们,如同从古老传说中走出的勇士,他们的眼神中燃烧着不屈与决绝,腰间紧束的木柄手榴弹,是他们对抗侵略者最坚实的武器。随着一声声低沉而坚定的命令,这些钢铁般的身躯纷纷行动起来,手指灵活地在腰间穿梭,仿佛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将一枚枚手榴弹紧握于掌心。
导火索被猛然拉响,用尽全身力气,将手中的希望与愤怒化作一道道银色的弧线,划破空气,直击向那如潮水般涌来的敌人。手榴弹在空中划出的轨迹,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流星,短暂而耀眼,它们带着战士们的信念与牺牲,轰然坠落在冲锋的小鬼子群中。瞬间,震耳欲聋的爆炸声此起彼伏,震撼着每一寸土地,翠绿的草地被硝烟与火焰吞噬,黑烟滚滚升起,遮蔽了天际,也掩盖了那些再也无法站起的侵略者身影。
张大力,耳畔是日军冲锋的枪声愈发逼近,如同死神的低语,让人心生寒意。几挺歪把子机枪的子弹如同雨点般倾泻而下,将他笼罩在死亡的阴影中,连抬头都成了奢望。但他没有退缩,反而从牙缝中挤出一抹冷笑,那是对敌人无畏的嘲讽,也是对自己信念的坚守。他迅速抽出手榴弹,动作敏捷而决绝,导火索在他手中绽放出短暂而灿烂的光芒,随即,他毫不犹豫地将其掷向敌人冲锋的必经之路。那一刻,他仿佛将生命也一同投掷了出去,只为换取片刻的安宁与反击的机会。
“轰!”手榴弹的爆炸声再次响起,虽不知具体战果如何,但那腾起的烟火却如同一片突如其来的迷雾,暂时遮蔽了敌人的视线,为战友们赢得了宝贵的喘息时间。张大力借此机会,迅速调整姿势,端起机枪,那双因长时间紧握枪柄而布满老茧的手此刻异常稳定。他瞄准了几个正从硝烟中挣扎爬起的鬼子,扣动扳机,机枪瞬间咆哮起来,火舌如同愤怒的火龙,在地面疯狂地肆虐,将一切阻碍它前进的敌人吞噬。那些鬼子,在火舌的抽打下,如同被电击般颤抖,随即倒地不起,头盔滚落,散落一地,见证着他们可耻的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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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一旁的程民兴见状,不由得高声喝彩,同时手中的驳壳枪也没有闲着,他精准地瞄准每一个试图靠近的敌人,子弹呼啸而出,精准地击中目标。有一个鬼子,即使身中两枪,仍顽强地向前踉跄了几步,才最终倒下,他手中的三八步枪深深嵌入泥土,似乎在诉说着不屈与无奈。
然而,胜利的曙光并未持续太久,手榴弹的烟火散去后,敌人的轻机枪再次嚣张地响起,子弹如同死神的镰刀,无情地收割着生命。一颗致命的子弹穿透了张大力的颈部,鲜血如同绽放的红花,瞬间染红了他的衣襟,也溅在了程民兴的脸上。张大力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生命的力量已在他体内逐渐消散,最终,他只能无力地歪过头去,眼中满是对战友的不舍与对胜利的渴望。
没有哭泣,亦无过多的目光流转于张大力坚毅的脸庞。程民兴犹如怒海中的蛟龙,翻滚间已紧握那浸染殷红的捷克机枪,手指灵巧地更换上满载希望的二十发弹匣。随着一声轰鸣,机枪喷吐出愤怒的火焰,如同死神的镰刀,划破长空,向着敌寇的机枪阵地肆虐而去。石屑在弹雨中狂舞,编织成死亡的序曲。一名鬼子机枪手,肩部中弹,哀嚎着栽倒在地,悲鸣回荡;而其副射手,钢盔难挡致命一击,头颅猛然遭受重击,咣然声响中,身躯僵硬,唯余双眼圆睁,定格了瞬间的惊恐与不甘,成为了这场铁血较量中无言的见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