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皓泽闻言,眉头微皱,随即又舒展开来,语气平和地问道:“哦?是什么传言?”
“他们说……说你与谢小姐关系不一般,还说你家中已有妻室,却还……还……”阿良说到这里,声音有些哽咽,显然是为李皓泽感到不值和愤怒。
李皓泽轻轻叹了口气,站起身来,走到阿良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阿良,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这些传言并非事实。”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真诚与坚定,“我与谢小姐之间,只是单纯的君子之交,我们共同关心着国家的安危,为将军分忧解难。至于我的家事,我却实已有妻室,但我从未有过任何背叛兰儿的念头。”
“这件事情我会和谢小姐说清楚的,放心吧,阿良。”李皓泽安慰着阿良。
阿良抬头望着李皓泽,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但更多的是信任与敬佩。他点了点头,声音坚定地说:“皓泽哥,我相信你!从小到大,你一直是我心中的榜样,无论别人怎么说,我都相信你!”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洒在军营的每一个角落。李皓泽站在训练场上,手中紧握着缰绳,目光坚定地望向远方。他知道,今天谢紫苑会如往常一般,来找他一同练习马术。
不久,谢紫苑的身影出现在训练场的入口,她身着轻便的骑装,英姿飒爽,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然而,当她看到李皓泽那略显严肃的神情时,心中不禁生出一丝疑惑。
“李副将,今日似乎有些不同?”谢紫苑轻声问道,边说边走向李皓泽。
李皓泽转过身,目光温和地看向谢紫苑,缓缓开口:“谢小姐,有件事我想先与你说明。”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言辞,“我知你我多次共练马术,彼此间建立了深厚的友谊。但近日来,军中流传了一些关于我们的不实之言,这些传言对我或许影响不大,但对你,一个未出阁的女子来说,却是极大的伤害。”
谢紫苑闻言,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但随即恢复了平静。她轻轻一笑,说道:“李副将,这些传言我早已有所耳闻。但在我看来,它们不过是无稽之谈,无需太过在意。”
李皓泽摇了摇头,语气更加诚恳:“谢小姐,你虽不在意,但我却不能置之不理。我李皓泽虽是一介武夫,但也懂得礼义廉耻。我已有家室,我的妻子名叫兰儿,她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谢紫苑望着李皓泽那双充满真诚的眼睛,说:“李副将,其实我早知道你有家室,我去查过入营登记,放心吧,我谢紫苑虽为女子,也是将军之女,知自重自爱,怕什么流言蜚语!”
都尉赵国梓听了蔡国宣的话,找人在军中更加的散布谣言,说李皓泽已有妻室,还花心滥情,辜负佳人。
次日训练前全军集合,将军和谢紫苑也到场
“各位将士,我谢紫苑有几句话要说。”谢紫苑站直了身子,目光扫向在场的所有将士,声音清晰而有力。
她深吸一口气,语气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决:“近日来,军中流传了一些关于我与李副将的不实之言。损害了我与李副将的清白,也扰乱了军中的秩序。我必须澄清,我谢紫苑虽为女子,但自幼受父亲教诲,知书达理,自重自爱。我早已知晓李副将家有贤妻,对他更是充满敬意与尊重。我们之间,唯有并肩作战、共赴国难的战友情谊,绝无半点私情。”
说到这里,谢紫苑的目光变得更加锐利,她扫视着四周,继续说道:“我深知,军营之中,流言蜚语难以避免。军规军纪不容儿戏。任何人,若再敢私下议论此事,散布谣言,我将依据军法,严惩不贷!”
谢紫苑的话音刚落,整个训练场陷入了一片寂静。将士们面面相觑,纷纷点头表示赞同。他们被谢紫苑的坚决与正直所打动,也意识到自己的言行举止应当更加谨慎,以免给军中带来不必要的纷扰。
谣言不攻自破。
都尉赵国梓与军中事物交接,很容易拿到李皓泽亲笔书文,交给了蔡玉宣。
“诸位,今夜召集大家,是有一件关乎我军生死存亡的大事要商议。”赵国梓的声音低沉而严肃,他环视四周,确保每一位将领都全神贯注。“我们即将揭露一个隐藏在我军内部的巨大威胁——李皓泽,他竟与敌军暗中勾结,企图背叛国家!”
被赵国梓召来的心腹将领们闻言,面面相觑,随即眼中闪过惊愕与愤怒。他们深知此事非同小可,纷纷表示愿意全力配合,誓要将李皓泽的罪行公之于众。
赵国梓给他们分工,孟璋去禀报将军,卢明来捉藏在哪里的敌国线人,其他人到时一起附和共同指责李皓泽,而他不用出面,到时领赏让心腹们多分些。
其实这都是他听蔡玉宣的安排,早早放好污蔑信件在李皓泽营帐,然后找好污蔑李皓泽的敌国线人,让自己心腹还以为真的是李皓泽通敌卖国。
“将军,末将有要事禀报。”副都尉孟璋跪倒在地,双手高举信件,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此信乃是侍卫打营帐时,从李副将营帐中搜出,信中内容足以证明他通敌卖国之罪!”
将军接过信件,匆匆浏览了一遍,脸色瞬间变得铁青。“竟有此等事!”他怒吼一声,将信件重重摔在案上。“速速将李副将捉拿归案,严加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