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夫原以为江福宝开医馆,只是玩闹而已。
可听到范玉红的话,他对江福宝产生了兴趣。
只把脉,如何确定眼前的妇人得了消渴症呢?
他活了大半辈子,医术也没好到这种地步啊。
“是啊,把脉也没把多久,也就一口茶的功夫吧,哎,老大夫,我必须一辈子管住嘴,不能吃喝吗?”范玉红提不起精神,叹着气问道。
“慎有三,不饮酒,少房事,莫要吃咸,且保持七分饱就行,其他的少食无碍。”
见老大夫的说法跟江福宝完全不同,范玉红立马得意起来:“看,我怎么说的,那小丫头根本就不懂,人哪能一辈子管住嘴呢,还不准我吃甜,让我吃糙米粗面,不吃甜我活着有什么意思。”
“简直胡闹,老夫说能吃,不是让你乱吃,切记,过犹不及!”胡大夫听到这话,气得吹胡子瞪眼的。
不过,他把范玉红的话放在心里了。
准备等等去会会那个小女娃。
范玉红被骂的缩了缩脖子。
出来时,盛有为提着一包药。
“饿死了,我们去买点糕点回去吧,你放心,我就吃一点。”范玉红饿的心慌,眼睛更花了。
“行,刚好这药苦,你喝完吃一块还能甜甜嘴。”
两口子直奔糕点铺。
而胡大夫则是去了江福宝的医馆。
他背着手走进来,江福宝听到脚步声抬起头,本想问他看什么病,可是闻到他身上传来的浓烈药香,立马就想起来,这老头好像是隔壁医馆的大夫。
不知道他来干嘛,江福宝便望着他,没作声。
“小女娃,你告诉老夫,你是怎么把个脉就知道她得了消渴症的?”
胡大夫捋着胡子自来熟的坐了下来,两人面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