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眠没有回答,他缓缓的走到曹名哲身前,随后掏出刻有‘汝阳王’的令牌。
曹名哲看清楚令牌上的字后,急忙起身跪下。
“参见……参见汝阳王!”
活阎王,汝阳王,曹名哲对于汝阳王洛眠并不陌生,他心惊胆战,不知道这‘瘟神’来这里做什么。
洛眠看了看四周,一个字形容‘破’,两个字形容‘很破’,三个字形容‘陋室铭’。
“起来吧。”
曹名哲哪里敢起来?
“汝阳王……怎么突然来此啊,臣……臣有罪,没能够亲自迎接,请汝阳王责罚啊!”
洛眠坐在摇摇晃晃的椅子上,看着跪在地上的曹名哲。
“起来,我不想说第三遍。”
曹名哲缓缓起身,弓着老腰来到洛眠身前。
“汝阳王此次来……是为何事?”
洛眠笑道。
“屠镇。”
曹名哲‘扑通’一声又跪了下来。
“这……这……王爷啊,为什么啊……”
“我……这可是几万人啊……王爷……”
“我……我作为县令,我愿意替他们死!”
“百姓无罪啊……”
洛眠没有说话。
曹名哲跪在地上没有抬头。
二人就这样对峙着。
突然传来敲门声。
“爹,马知府托人送了一封信给你,我可以进去吗?”
曹名哲赶忙说道:“官儿放在门口就行,爹在处理公事!”
曹官顿了顿,还是选择开口:“爹,前几天我在街上又被马知府的人给揍了……”
曹官是曹名哲唯一的一个儿子,与沈如宁年纪不相上下,曹名哲妻子死的早,他没有再娶,这么多年来就他们父子二人相依为命。
“官儿,我抽屉里还有些银两,你,你拿去找大夫瞧瞧……”
“爹,那钱是下个月我们的饭钱,我没什么大事,只是……”
“要不你把官辞了吧……我们,我们两个人在哪里都会过得比现在好的!”
“住口!”
曹名哲情绪有些激动。
“你,你快回去吧!我还有事!快回去!”
曹官只觉得屋内的曹名哲有些奇怪,但是并没有多想,只是把信封俯身放在门口,而后离开。
洛眠问道。
“为什么不辞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