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平生看了一眼孟挽,有些难以置信,
“你习过武?”
要知晓京城大户人家的小姐都是琴棋书画,四书五经,只求培养出一个知书识礼,端庄得体的大家闺秀,不会有哪家愿意让自家女儿习武。
习武的女子通常被认为粗鲁野蛮。
孟挽不卑不亢应道,“是的。”
任平生还是不相信,觉得孟挽只是说说而已。孟挽虽是商户之女,不是大家闺秀,但京城无论是大户人家还是小门小户,都是一样的思想,不会让家中女子习武。
就算真习武,也不过是些花拳绣腿的招式,只瞧着好看,关键时候却是派不上什么用场。
而且,任平生对孟挽商户之女的身份还有几分偏见,觉得如同孟挽这般的出身,不仅上不了台面,而且无担当,无能力,成不了什么大事。
大事当前,女流之辈哪有什么作为,还是得他们这些男子出面才是妥当。
孟挽自是不知晓任平生的想法,她只想着如今的状况,仅仅只是给那些灾民粮食并不是个办法。
想着便道:“任先生,你对这荆城可熟稔?有没有相熟而且靠谱的郎中?”
任平生心中不屑,如今还没干什么呢,便已经贪生怕死操心郎中的事情了。不过面上却不显,只道:“有。”
他虽是生活在京城,但自幼便在荆城长大,这荆城亦自然是熟稔。
孟挽思索了片刻便道:“如今这荆城药草可还充足?”
孟挽手中有一个预防疫病的方子。那是上一世京城灾民成群,疫病蔓延时太医馆一个老太医给开的,就是几味很是寻常的草药,将这些草药煎服能不仅能帮助预防疫病,强身健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