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挽当即冷了脸。
周家当年求娶孟姝时,京城高门大户约定俗成的聘金均价两千两,周家给了两千两,一两不多一两不少,就怕多了一两会亏了本钱一样。
聘礼也只是给了三金。一对金耳坠,一对金镯子,一对金锭子,除此之外并无他物。
这聘金聘礼于当时而言,也是极为寒碜的,放眼京城去,即便是一般的小户人家嫁女,都瞧不上这么一点聘金聘礼。可周家当时道是家中窘迫拿不出再多,孟父孟母二人也谅解没有多计较。
之后这些聘金,也大半作为回礼回给了周家,这两年,孟姝拿去了嫁妆,也大半花在了周家,而如今,周母居然还能厚着脸皮过来要东西。
不过这来得也恰好,周家不仁,那也别怨她无义,孟挽早早便想着为孟姝出一口恶气了。
不仅孟挽冷了脸,孟父孟母孟姝三人多日来不曾见过的短暂笑意也隐了下去,都不约而同地冷了脸。
孟父孟母二人先于席间起了身来,跟楚蔓道了声失陪便出了门去,孟姝也想跟随着出去,却是被孟挽拉了回来。
孟挽如今的脸色已经缓和下来,沉稳与孟姝道,“大姐,你当初的嫁妆单子以及回礼的礼贴可还在?”
孟姝闻言一愣,虽然不知晓孟挽突然问起嫁妆单子是为何,但还是点头道:“还在,都在荣嬷嬷手中掌着,你问那嫁妆单子跟回礼的礼贴是为何。”
孟挽眸眼深了深,不多话只道,“届时大姐便知道了,大姐先将荣嬷嬷叫上过来,我还想与荣嬷嬷说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