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淮安心中一阵慌乱,他从未想过自己会面临这样的境地。
他更加恼恨父亲了。
他恼恨父亲因为自己的一己私欲,让全府上下的人都跟着过饥荒日子。
此刻,李淮安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和焦虑,仿佛一夜之间,整个世界都变了样。
他抬头看向赵蕴,眼中充满了无助和迷茫。
赵蕴见状,心中也是一阵叹息。
她自言自语道:“要是我娘还在陵阳就好了,她和婆母是手帕交,婆母肯定愿意听她的劝阻的。”
赵蕴的话让李淮安想起之前张方给母亲送画隐喻的事,他沉默了一会儿,低声说,“蕴儿,我虽然不知道伯父伯母在什么地方,但有一点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我得到可靠消息,他们现在住的地方很安全。”
赵蕴听到这些,不禁面上一喜。她激动地握住玉茗的手,反复说道,“玉茗,你听到了吗?我爹我娘,他们还活着!他们还活着!”
“父亲母亲还活着?!”刚走到屋门口的赵柔听到这个好消息,激动得热泪盈眶,“活着就好,活着就好。”
李淮安抬头看向赵柔,目光落在她不甚明显的小腹上,关切地问她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