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宁忽然想到小时候,自己摔倒了嚎啕大哭,爸爸将她抱起放在腿上,安慰幼小的她说,
宁宁不哭,宁宁最勇敢,哪里疼吹一下就好啦!
然后在她受伤的胳膊肘上轻轻的吹了一下,那样就不疼了。
“小的时候,爸爸说在伤口处吹一吹就不疼了。”
潘宁含笑安慰着,双手托住秦科的两腮,欠身在他嘴角的淤青处吹了吹。
女孩吐息如兰,那灼热的气流绒毛般掠过秦科的脸颊,让他耳根倏地发红发热,一种过电般的感觉从脖颈窜到后脊梁,身子不由得有些僵硬。
“还疼吗?”潘宁轻声在秦科耳边问道。
*
“兰兰,你何必这样。”陈熵一把推开正在吻着自己的女孩,定定的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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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女人的温柔是抚平男人情绪的良药,陈熵此刻已经不那么生气了。
万凌兰闻言微怔,抬起头和他四目相对,眼神迷惘:
“什么?”
“我前几天说的话是认真的。”陈熵淡漠的开口,“而且那天晚上已经和你说得很清楚了。”
“你还在生我的气?”万凌兰像没听陈熵说什么一样,自顾自的说着。
“兰兰。”陈熵终于叫出了她的名字,随即琥珀色的淡色瞳孔微微收缩,“我知道,和你在一起,是我陈熵高攀了。这一年多的时间承蒙万叔叔的照顾,万分感谢。但……”
像是预料到对方要说什么,万凌兰忙拉住陈熵的手臂,急迫的打断他:
“我以为你那天是在气头上!这种话怎么能当真?我们之间的关系并没有任何问题。”
因为陈熵的一句话,女孩那盈水的眸子水汽凝结的愈加浓重,眼底充满焦虑。
室内光线有些暗,陈熵把脸隐藏在暗影之中,不去看万凌兰的脸。
“一直以来你都非常照顾我,细心体贴,在你身上我感受到了什么是真正的关心和爱。谢谢你,你是个好女孩,只是,我们不太合适。所以,分手是最好的选择!”
陈熵不想做官商联姻的牺牲品,即使这样会为他的以后带来巨大的好处和利益,他也不想。
陈熵这番话说得极度坦诚却也字字带刀,令万凌兰感受着剜肉般的疼痛,终于鼻子一酸,眼泪控制不住的溢出眼眶。
“那你当初还答应我和我在一起!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