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宁知道陈熵要是真打起来,根本不是秦科的对手。
能让秦科打不还手的个理由只有一个,他怕潘宁怪自己,他比谁都清楚陈熵在潘宁心里的分量。
“你先坐过来。”
潘宁白了青年一眼,伸手扯过他手里的毛巾,走进了房内,秦科没言语,只是顺从的跟着她来到了靠窗的沙发旁,乖乖坐下。
潘宁仔细查看着他红肿受伤的脸颊,开口问道:
“陈熵刚才你和说什么了?”
“他知道了我在会所的事,就借题发挥羞辱我,我……怼了他几句。”
潘宁刚想抬手帮秦科擦拭脸颊,闻言动作忽停,诧异的反问:
“他怎么会知道你在会所的事!我没告诉过他!”
“你没跟他讲过?”秦科也一样惊诧,深褐色的瞳孔微微闪动。
“废话,这些事情我怎么会和他说。”
潘宁眯起眼睛轻轻的帮秦科擦拭脸颊,脑子却在不住的思索。
其实,陈熵是会所的常客,也许哪天在会所遇见过秦科,也是情理之中。
转念一想,算了,知道就知道吧,反正他现在和万凌兰打的火热,自己帮谁和他全无半点关系,他怎么会在意这些?
“以后别这么窝囊,话不投机可以结束对话,对方先动手你就躲开,也不能任对方动手打你啊!”
潘宁站在秦科身旁,责怪的话说得狠,但擦拭的动作却很轻柔,眼神中流露着心疼。
“知道了。”
秦科委屈的答道,视线一直停留在潘宁精致的俏脸上,难得她这么温柔对自己,心里暖暖的。
“宁宁,你是心疼我了吗?”
想着,竟不知怎么就问了出来。
女孩仔细的一边帮秦科敷着冰毛巾一边盯着秦科的薄唇,那唇形状精巧,线条紧绷,视线不自觉的竟带上了些许灼热,说话的语气也愈加柔软:
“是呀,我的东西,不准别人碰,因为……只有我这种权利。”
“嗯。”青年讷讷的注视着潘宁靠近的脸,目光暧昧。
“还疼不疼?”潘宁继续柔声问。
“有点。”秦科坦诚的答道,如此近距离结结实实的挨了陈熵的一拳,到现在左脸颊还在红肿作痛,说不疼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