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怎么恢复的他其实也不清楚,约莫是结合后沾染了他的气息,又到了此地,当初给下的咒有些破裂了吧。
馆陶眯着眼,揪着他的衣领:“你这么能干,以后可有再次使用过这种法子?”。
对此,他即可否认,当然也是事实就是了:“没有,那是第一次,之后再也没有的”。
馆陶盯他好一会儿,半信了他的清白无辜,最后想着反正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不记得便不记得吧。
“那你为什么会选在这里?是你们家族世世代代的地方吗?”。
他同她一块躺在床上,顿了顿又把人捞到身上趴着,缓缓道。
“此处我沉睡了千万年,并不知自己为何在这里,只睁开眼便如此,也或许是时间太久忘记了,而后查看一番知道,这里是中原地区的龙脉所在,地面上建宫殿是滋阳,相对应的底下便是补阴”。
馆陶摸着下巴:“……”。
好玄幻的感觉,听不太懂。
不过不妨碍过日子就好,只是,“千万年?你们不会死,不会老,那你会啥?”。
这还是她第一次思考两人随着时光渐渐老去以后的事情。
她现在还真是……越来越控制不了自己的大脑。
“不会老,跟我在一起,你也不会”,只是依旧会身体衰竭。
但没关系,到时候他也会随着她,一起沉睡。
听着他的话,馆陶眼睛一亮一亮又一亮,看着他终于顺眼了几分。
“走吧,咱们回家了”。
拢了拢衣领,这个地方她还是有些待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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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后,初雪化开来,宫廷一派喜气,馆陶的仙居殿更是这般。
“真好,还有一两月驸马就进门了,到时候咱们公主府也算是有个了正儿八经的男主人”。
怀夕难得附和道:“是呀,一个家还是要男女双全的好,之后再有两个小殿下什么的,就更完美了”。
说起小殿下,杜若不免想到东宫那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