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盈盈垂眸,那姑娘果然不是普通人,还好她没有执迷不悟。
若是可以,柳盈盈倒是想和她说清楚,既然她与顾温琅已无缘分,她也不希望她误会她,以为她会和她争男人。这样的话,她是不是就会歇了那份整她的心思?
“所以事情就这样算了?”周氏问。
自古民不与官斗,张老爷是挺有钱的,但到底只是个商户,如今连何县令都不敢得罪那毒妇,那张老爷恐怕也是空有心而力不足吧?
“那倒没有。”龚鸣说,“张老爷不畏强权,势必求一个真相,把赵熙儿他们逼到了窘境,想让盈盈姑娘和其他的证人出来作证,但当时天色已晚,何县令便暂时关押了那几个犯事的奴仆,今日再开堂续审。”
“什么?想让我家丫头作证人?为什么啊?还有她怎么作证啊?她连张小少爷的面都没见过。”周氏的问题是一个接着一个,跟连珠炮似的。
凌川抬眸看她,说了进屋后的第一句话:“婶儿,柳盈盈是受害者,你且先听龚鸣把话说完。”
“是……你说的对,那你说,婶儿不打断你了。”凌川的话让有些激动得周氏瞬间冷静下来,她不好意思地看着龚鸣。
龚鸣先回了声,“没事。”
然后转眸对柳盈盈道:“盈盈姑娘,赵熙儿之所以会对付你,似乎是因为她知道了顾温琅和你有联系,还有那什么定情信物。”
“听她下人言,那女人一直都知道你的存在,所以让你作证也只是想让你指认出,她夫君就是你的前未婚夫顾温琅没错,以及顾温琅前阵子是否有让人给你送信。”
柳盈盈听完,总算是大致明白对方为什么想害她了,原来一切都是那柄梳子惹的祸,早知如此,她一把火烧了它得了,还还个屁还。
“作证就这两个?”周氏最追问。
“是的。”龚鸣点头,“就如老大所言,要不是他们计划漏洞百出,盈盈姑娘你可能还真会中计。”
夏墨附和:“没错,在你这她是陷害未遂,但张小少爷确确实实中招了,还有影莺,换句话说,还是因为你俩的名字太相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