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儿说的是哪里话啊,我们都没帮上什么,倒是婶儿你莫要怪罪我们瞒着你才好。”夏墨有些不好意思道。
“才不会,婶婶谢谢你们还来不及呢,要不是有你们陪着死丫头她,我想想都怕她犯傻。”说到这,周氏喉咙就莫名有些发哽。
“不会的,盈盈姐她很坚强的,不和婶儿你说是因为事发突然,盈盈姐也需要接受的时间和冷静的时间。”
当然,最主要还是因为担心你,但夏墨觉得自己一个外人就不必多提了,免得周氏再伤心。
于是他看了眼走过来的柳盈盈,然后开门见山道:“婶儿,盈盈姐,我们来还是因为张老爷那件事,昨日龚大哥与我们别过后就又回了城里,便得知了一些后续,具体的情况还是由龚大哥跟你们说吧。”
周氏眉心眼皮一跳,转头看向正襟危坐的龚鸣,“龚鸣啊,辛苦你了,是什么事你就直说吧,婶儿受得住。”
龚鸣自然不会辜负夏墨的好意,他先安抚了下眉眼间已经染上焦虑的周氏,“婶儿你先别担心,于盈盈姑娘而言不见得是坏事。”
周氏一听顿时舒了口气,“不是坏事就好。”只要不是针对她的女儿,周氏觉得就算是坏事,也坏不到哪里去。
“事情是这样的,张老爷和赵熙儿理论时,人证俱在,皆指明了一切是赵熙儿派人所为,可赵熙儿不但不承认,更是反咬一口,说这一切都是张老爷和她家下人狼狈为奸,一起设计陷害她的,张老爷被气笑了,直接让人把顾家砸了,然后双双闹到了衙门。”
“砸得好!”周氏犹如出了一口恶气,只恨自己不在现场,否则她非抓烂那毒妇的脸不可!
柳盈盈也很是吃惊,显然没想到张老爷会把顾家砸了,“既然告到了官府,这事也应该了了吧?”
柳盈盈刚说完,又忽地觉得不可能,若是事情真解决了,他们仨就不会这个点来找她们了。
果然,她声刚落,夏墨就摇了摇头道:“还没有,赵熙儿来头不小,她父亲是个大官,官职似乎比县老爷大。”
官大一级压死人,何县令也不想得罪人,所以能拖就拖,最好拖到不了了之。
周氏鼻口出气,愤恨道:“难怪那混帐看不上我家丫头,原来是傍上大树好乘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