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秦淮瑾口中的委屈都是现在绝大部分人一辈子达不到的生活水平。
“以后这话跟我说说就算了,可不要出去说,怕被人下黑手。”
秦淮瑾哼了哼,“本来就受委屈了,望都哪儿能跟京城比。”
就说百货大楼卖的成衣,都是大城市撤下来,望都百货大楼才上的。
要想买点儿什么好东西,只能去羊城市里。
这多麻烦,哪儿有出门就能买到方便。
总之,在秦淮瑾眼里,只要麻烦自家媳妇儿的事儿,那都是媳妇儿受了委屈。
是他这个男人不行,没本事。
贺君鱼无奈,“你出去说说,就说我住二层小楼委屈了,说我家里的衣裳布料用不完受委屈了,买不着新鞋委屈了,你看你会不会被烂菜叶子糊一脸。”
这话说出去都招人恨。
秦淮瑾愣了下,“这是你们应得的待遇。”
这是他拼了命才得到的待遇,他出任务的时候,生死不知,着急操心的是贺君鱼还有孩子们。
等待的过程有多煎熬啊,贺君鱼和孩子们等了一次又一次。
昨天晚上,两人什么都没做,就抱着睡了个素的。
秦淮瑾静静地听着媳妇儿说着她这一个半月的经历。
现在在火车上,他跟贺君鱼又静静地听着儿子们兴高采烈地比画他们这一个半月的经历。
看着坚强了不少的儿子,秦淮瑾再次觉得,暑假把三个孩子送到京城这个决定做对了。
下个暑假还这么做。
“对了,咱们隔壁住上人了。”
这段时间两人通话,秦淮瑾只说了自己的谁人,关于别人的话是一个字都没提。
打电话多贵啊,他跟贺君鱼每次只舍得说几句话,这么几句话的时间,他可不愿意提别人。
贺君鱼眼睛一亮,“新来的副旅长怎么样,人好相处吗,有随军家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