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宁不知京城里正商量着要如何安排西理等地,毕竟仗打完了,她也该回家了。
一老一小两个军医都对谢宁十分不舍,谢宁只笑道,“等回去我便与陛下说轮值的事,你们到时候也能回京城太医局继续学习。”
谢宁知道他们想的其实不止是继续回太医局学习,而是想留在京城,因为留在军中实在是危险。
但这些她是不会管的,能不能留,且能学到多少知识,都是靠的自己的本事。
顿了顿,谢宁将这几日写的药方和几个行针之法教给二人,别无所求,只希望军妓营的姑娘找上来的时候,军医能伸出援手救她们一命。
两军分道扬镳,年纪较轻的军医叹了一句,“刚开始见谢大人的时候,我还以为这京城来的贵女会是既没本事又傲气的,不成想如此厉害,为人又那么的和善,那妓营的女子她也愿教。”
坐在马车里的老军医困顿的眯着眼,闻言换了个更舒适一些的姿势,“医为仁人之术,必具仁人之心,我等还是没修到家啊。”
年轻军医有些羞赧,“谢大人是姑娘家,她更体贴女子也是正常。”
“这话却是错了。”
“哪里错了?”
年轻军医不大明白,本来嘛,女子更体贴女子,他们身为男子,粗心些倒也正常,而且男女身份有别,那些军妓身份又低贱,所以他们更是不会去想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