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狗子再也忍不住了,扯着喉咙骂了起来:“夏雨林,你无耻!你卑鄙!你下贱!”
夏雨林奸笑着说:“随便骂!继续,不要停,这天还早着呢!”
在太阳底下被晒个半天的感觉真的不好受,身上都起皮了,嘴巴都干得起皮了,瞎狗子已经没有力气再骂了,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的。
夏雨林在屋里吹着风扇看着他在活受罪,别提多得意了。
马东兴皱眉问:“营长,玩得有点大了吧?别再给热死了!”
“热不死!你别小看他了,他从小流浪,这点罪,还是能受的!”
“营长,我看,都耷拉头了,蔫吧了,给他喝点水吧,别真搞出啥三长两短的来!”
夏雨林不耐烦了:“真啰嗦,听我的,不让他受点罪,我心里不舒服!在这给我看着,不准水给他送水喝!我去迷瞪一会,困死了!”
他前脚刚走,马东兴后脚就端了一瓢水给瞎狗子送过去,喝了水,瞎狗子总算恢复了一点力气,有气无力地说:“这个龟孙,真狠!别落我手里,不然,我玩得更花!”
马东兴劝说道:“你就服个软吧,都是这么好的兄弟,干嘛斗成这个熊样?”
“你别管,打死我都不会低头的,我不欠他的!”
蚊子铁定是没那个口福了,石川傍晚就亲自来接瞎狗子了,明确地告诉夏雨林,瞎狗子的事情已经调查清楚了,是有人蓄意造谣诬告,而且,这种事情归特高课管,希望他以后不要多管闲事。
瞎狗子是趴在一个担架上被抬走的,身后的皮都被晒得裂口子了,一搓就掉层皮,一碰水就像马蜂蛰了一样的疼。
刚出了门,禹航就汇报说:“夏雨华,让警察局给带走了!罪名是杀人!”
“杀人?”瞎狗子瞪大了眼睛,“就他那弱鸡样,他还敢杀人?”
忽然他想起了什么,从担架上跳下来,抓着禹航的肩膀问:“是不是杀了他媳妇!”
禹航没说话,只是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