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你了,多谢。”
司郁执起燕裔的大手,手心的茧子脱落,现在是崭新柔软的新皮肤。
小主,
一个男人的手比她还要娇嫩。
白栀:“很快就会醒了,我……”
司郁:“我守着。”
她擦了擦自己有些狼狈憔悴的脸,看着病床上的人似乎开始意识到自己周围的环境而给出细小反应。
白栀去而复返,苍老的身体让她走快几步都气喘吁吁。
“吾主!有人袭击医院!快跑!”
因为司郁这几天心情极差,身边完全没有近卫跟随。
燕裔又在病床上,她怎么可能自己跑。
“去藏床下,剩下的我来。”
司郁拔出腰后的手枪,走出病房,把从走廊涌上来的歹徒一一击毙。
随后在一切都安静下来的时候再次回到病房。
下面应该是得到控制了,没有什么声音。
就在大家都如此想的时候,一个手榴弹被人抛了上来。
床下的白栀呼吸一滞,绝望地锁定了那个手榴弹,甚至打算自己赶紧扑出去把它压在身下。
说时迟那时快,司郁小腿挡在白栀的面前,白栀动作一顿。
骤然惊讶地看着自己的头顶——
司郁面前大约三米长的一个板子瞬间展开,她一脚抵着下方,两手顶着上面。
明明整个外墙体都出现了损毁,但司郁背后的一切却安然无恙。
是先生给的那个盾牌。
那天拿炮弹试过的盾牌。
“你有事吗?”
司郁蹙眉把这个东西扔到一边,看向在地上趴着的白栀。
她抬头看去,半边墙体已经没了。
能看见外面的景色。
能看见外面的近士在控制着楼下的人,他们大多数脸上都是劫后余生般的欣喜和仰慕。
有一种在夸吾主就是厉害的滑稽感。
司郁深吸口气,揉了揉手腕,看向自己背后。
却猝不及防被扣住脖子,印了一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