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期待看着对方能够找到另一半却又担心对方找到另一半而变得不像自己的那种亲密关系,我们……会比那不存在的爱人更加信任对方。但我们纯洁的绝不会想要睡对方。”
说到自己灵魂深处的热爱,而不得不面对现实的痛苦,心腹又开始了新一轮儿的痛哭。
看着崩溃的他,司郁大概也可以明白这种感情。
她身边亲密的近士,例如青槐大抵如此。
“好了,可以再帮我最后一件事吗?”
心腹红着眼睛点点头,“先生说了,若他回不来,或者在经年之后他回来之前,你都可以利用他的势力,当然作为你利用他的代价,你需要帮他维护他的一切。”
“好说。我的组织和先生的势力在一起,那是国际区一颗结结实实的瘤子,谁也剜不去还能不断增生。”
心腹眨巴眨巴都睁不开的眼,“你不强行形容也可以的。”
语气滑稽,但没有刚才那么压抑的痛苦。
司郁莞尔,但她还是注意到刚才他话里的一句——
经年之后他回来之前。
“经年之后,他还能回来?”
心腹猛的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
悄摸后退两步,把脑袋埋起来比刚才哭的还大声。
看起来像是故意的,只听打雷不见雨点。
“……”司郁懒得问了,回不回来她看起来是得先走了。
“你要走吗?”
心腹看司郁脚步朝楼道走去,赶紧问了一句。
“我?嗯。”
司郁下去想问问燕裔的情况。
“你若是不下来,一会儿我提个外卖来看你。”
司郁插兜掏出一张卫生巾来 ,“看你不够用了,这个吸水量大,给你喽。”
心腹下意识接过来,才发现是个卫生巾。
“好嘛,你要是生理期也不要给我这个了。”
“不是生理期,止血用的。方便。”
司郁转身下去了,没等他说下一句话。
她说话算话,心腹没下来,她就送了外卖上去。
然后一直在医院不分昼夜地等到燕裔从隔离室出来。
他煞白毫无生机的脸蛋着实把她吓了一跳。
白栀赶紧解释:“这个处理方案相当于把他全身的血液换了一遍,整体无异于让一块儿熟透的鸡肉变成一直活着的鸡崽……当然这是夸张的手法。把断掉的DNA链条重新粘起来,真的尽力了,余生怕是不会像之前那么健朗。”
地球的医疗水平,其实根本无法治疗辐射后遗症。
能做到这些,是因为白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