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其余女子听到这话,都不免有些跃跃欲试,今日她们只见到贵妃到场,本还忧心这曲水宴与陛下选妃无关,现在听了太后的话,这才将心踏实放下,悄悄地调整装束,也想如同姜凝般入了太后的眼。
萧太后又看向李含茗:“那位便是李家姑娘了吧,不愧是李家姑娘,哀家远远瞧着便看出了不同,有前朝钱惠妃贤良淑德的风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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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含茗不卑不亢起身告谢。
“多谢太后娘娘,臣女愚钝,不敢与钱惠妃相比。”
曲水尽头有几个小宫女已经将酒杯,酒瓶和糕点放在荷叶样式的托盘里,使其漂浮在水流上,顺着所有人的顺序往下。
一直站在谢元姣身后的流云似乎注意到了不对劲,皱着眉便向着宴会某一处而去。
流云刚走,流烟也被小宫女喊了过去。
而暂时顶替上来的是一个低垂着眉眼的宫女,谢元姣瞥了她一眼,记起这几日操办曲水宴时见过几回,是个老实寡言的宫女,便没放在心上,随手拿起其中一张荷叶托盘。
蜿蜒流淌的溪水上泛起阵阵涟漪,一如她那日与谈襄泛舟。
想到这,她脸颊微微有些红,便随手饮下一杯酒,这是果酒并不醉人,且酒味醇厚,回味甘甜。
而一旁的李含茗坐在原地,似乎有些不大适应曲水中的荷叶托盘。
坐在李含茗一旁的殷珍珍见她有些不对劲,便主动开口道:“李姑娘,你怎么不喝?”
姜凝低声讥讽:“太后说了李姑娘当比钱惠妃,自是不能沾酒。”
谢元姣皱眉,将荷叶托盘中的另一酒杯递给李含茗,解围道:“李姑娘想来是不善饮酒,不过这次的酒是本宫特意所选,不会醉人,李姑娘大可放心。”
李含茗感激地看了眼谢元姣,也接过酒杯:“臣女的确不胜酒力,本还担忧今日会醉酒丢人,既然此酒不醉人,那臣女便与娘娘共饮一杯。”
两人端起酒杯,一道饮下,随即相视一笑。
可没等谢元姣转过身,面前的人忽然口吐黑血,双眼一闭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姜凝吓得脸色煞白,腾地站起身,连退数步,惊叫出声:“死人了!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