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床上后,庄静嘉用力推拒了几下,朱翊钧才冷静下来。到了此地步,庄静嘉也不再害羞,低声俯首行礼道:“臣妾初经人事,还请皇上怜惜。”
朱翊钧悚然一惊,彻底冷静道:“朕记得你是本月二十八生日?”心中先暗自打鼓道:“这......这犯法了也。”随即转了念头道:“朕即是法!”
庄静嘉见皇帝记住了她的生日,心中甚喜。点头道:“臣妾生日是在本月二十八。”说完,扭身向床头百宝阁中翻找。
朱翊钧奇道:“你找什么?”庄静嘉满脸通红道:“张尚宫说白布在这抽屉中,让臣妾先铺上。”说完从抽屉中拿出一块白布来。
朱翊钧听了笑道:“今日这规矩也太多了。”庄静嘉听了点头称是。朱翊钧道:“虽然春宵苦短,但不急于一时,咱夫妻两个躺着先说会话。”
庄静嘉本来紧张的心脏如同擂鼓一般,刚才皇帝急色,她感觉那心脏要从胸腔里跳出去。现在皇帝冷静了,她又有些“你不把我的美貌看在眼里”的意思——就是这般矛盾。但皇帝一句“咱夫妻两个”,直接将她的骨与肉都融化成一滩水了。
朱翊钧一边跟她说着话,一边轻轻抚摸她的头发;边慢慢解开自己的中衣,又帮她解衣;说话间一会儿亲一下她的额头,一会儿又正视少女,轻吻一下她的嘴唇。
皇后哪里是两世为人朱翊钧的对手,哪消片刻,两人都不着寸缕,裸裎相对。
此后的时间,对朱翊钧来说是“出朱雀,揽红褌,抬素足,抚玉臀......然乃成于夫妇,所谓合乎阴阳。”
庄静嘉晕晕乎乎间被皇帝拿下,全程的感觉大概是这样:“垂绣幔,掩云屏,思盈盈。双枕珊瑚无限情,翠钗横。几见纤纤动处,时闻款款娇声......”
而守在坤宁宫外值班的大小内官和宫女们,他们的感觉大概是这样的:“问我能有几多愁,恰是一江春水向东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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